翌日清晨,清辞起的早,打算早早出去将抱月好好安葬。
乙襦也一大早便匆忙换上了衣服,随着清辞一起。
可惜抱月太重,再加之清辞的胳膊上有伤,有些使不上力,两个人确实吃力了些,若是不找些人来帮忙怕是不行。
于是清辞又简单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就起身打算去韫玉的屋内。
才走了没两步就觉得自己头晕的很,有些站不稳步子,乙襦连忙上前扶住了清辞。
“主子是不是感到不适?”边搀着清辞,乙襦边观察着清辞的面色,发觉她嘴唇有些发白。
“我没事。”清辞淡淡开口。
“当真?”乙襦说着,似乎又看见清辞的胳膊昨日受伤的地方又细细渗出血丝来。
“嗯。”清辞点头。
“要不主子还是回去吧,奴婢去喊韫公子便是。”说着,乙襦无论如何都不肯让清辞再往前走一步。
“也罢。”清辞叹了口去,只得回到屋子内。
乙襦一个人便加快步伐朝韫玉的屋子跑去。
过了没一会韫玉便来了,身后除了砚安还带着一个郎中。
清辞一个人坐着,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又似乎只是闭目养神,皱着眉头,并没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直到韫玉轻轻点头,让郎中给清辞把脉,清辞这才猛的坐起,吓了一跳。
“你什么时候来的。”见是韫玉,清辞这才松了口气,但是随即又想到了抱月便开口问道,“抱月……”
“我已经命人安排了,你不必担心抱月的事,担心担心自己的身子吧。”韫玉似乎有些责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