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清辞听见这一声脆响,突然有些疑惑的回过神来,”谁?谁在亲……亲?”
砚安也猛了,他觉得自己嘴边都快失去知觉了,此刻一定是毫无血色,纯白的模样。
而乙襦脸上被砚安的存印出了一个泛红充血的印记。
乙襦有些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侧脸,然后说道,“我……我……我不干净了。”
就在乙襦刚刚喃喃自语完这段话之后,她突然“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然后跪到清辞的脚边,扯住清辞的一个裙角说道,“主子!主子……有人亲奴婢!主子……主子一定要为奴婢做主啊!”
“谁?”清辞听了这话立马振作起来,插起自己的小腰就一盘正气的说道,”我帮你解决。“
“他!“乙襦委屈巴巴的回头指着一旁的砚安。
清辞冰冷的目光扫视了不远处的砚安一眼,似乎略带杀气。
韫玉抬眼看见砚安局促不安的站在那里,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无奈又委屈,再加上他嘴巴毫无血色,嘴巴周围又红了一圈,看着实在可怜。
韫玉也不想再为难他什么,于是对他使了个眼色,要他赶紧将乙襦架走,这样两个人一分开便省心了许多。
砚安立马心领神会,上前就强行将乙襦掳了起来,架着就准备往外拖。
乙襦边被砚安拖着,边吵着清辞伸手哭喊着,“主子————”
清辞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感触,也眼泛泪光,伸手大喊道,“乙襦————”
要不是韫玉扯着清辞,清辞整个人早飞过去了。
嚯,真好,这活像一场生死离别的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