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韫公子给主子的呀。”
“那就更不应该了,韫玉本就不能插手帮我,我要如何说明。”清辞回答。
“说来也对,那主子为何要这医书,反正拿着也无用。”
“我要排除真的是自己误伤了懿璇的可能。”清辞回答的十分冷静,“再者,我本就不是为了自证清白。”
“不自证清白?那主子要如何摆脱此局?”乙襦不解。
“换一种角度来想,我为何要自证清白?我若是能直接证明真凶另有其人,自然而然也就清白了。”
“真凶?”乙襦思索,然后又小声而夸张道,“不就是……静和小姐吗?”
“在没有结论之前,不要妄下结论。”清辞说话的时候一脸淡漠,“她有杀人动机,有杀人的机会,也有杀人的可能,但不一定是她。”
“主子的意思是……这件事与静和小姐无关?”
“不,这是一个局中局,别人想借她之手杀害懿璇,她想借我之手,嫁祸于我。”
“那还是静和小姐杀的人啊。”乙襦又被绕进去了。
“就你这个榆木脑袋,可就别再问了。”清辞摇了摇头。
“对了主子,静和小姐不是在宴会前一天也给二房也送了盘糖球子吗?说不定那盘糖球子里也有毒。”
“毒不会在那盘糖球子,那就太过明显了,况且事发之后,懿璇屋中一定被彻查,那糖球子若是有毒,她早就没了,而且我猜测马钱子毒发,一天时间不够。”
“主子为何如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