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若是姑娘为了看病，老朽不敢自称郎中，但是亦能看病。”说着他擦了擦手，走到柜台前，看着清辞。

清辞一瞬间与他目光相撞，老人的眸子很清澈，却看不见仍和情绪波澜，很是平静。

“若是老先生愿意帮这个忙，便是再好不过。”清辞笑着从怀里掏出那个帕子抱着一捧土。

老先生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垫子，准备让清辞将手腕放在上面，可谁知清辞却将一包土壤递给了他。

“不知老先生是否可以帮我看看这一捧土里，是否有毒。”清辞礼貌的说道。

老人先是愣了片刻，见清辞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接过了土来。

毕竟人们选择下毒通常不是下在酒水之中，便是下在吃食之中，很少有人下在土。

莫非，那人喜欢吃土?

老人正了正面色，打开了那一捧土，“姑娘为何猜测这土里会有毒？”

“并非猜测，只是想证实。”清辞答道。

老人再一次朝清辞投去了异样的目光，总觉得这丫头不一般，“那姑娘知道这土里是什么毒吗?”

“知道。”清辞回答，“马钱子。”

听到马钱子三字，老人的面色骤变，迟疑了片刻道，“姑娘可知马钱子在蜀州城是禁止买卖了，就连我这药铺，前些年开始也不在进马钱子。”

老人说完后，观察了片刻清辞，却见她面无异色，这才继续开口说道，“要说这这马钱子，如今流通最多的，便是长安城，毕竟这马钱子虽说有毒，但亦是一剂以毒攻毒的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