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夏心一横,索性不去签到了,学校的电子屏幕愿意通报就通报吧,自己实在是没有办法。
不去上班的日子,金夏每吃完早饭会出去溜达一圈,回来接着睡觉,睡醒了,看电视,玩手机,日子过的倒也惬意。
“吃饭了。”蔡大琴喊着。
金夏把手机一扔,来到餐桌旁,吃饭。
林畅在幼儿园中午不回来,林枫中午不回来已是惯例,林丰收在外地打工,每就是金夏和蔡大琴大眼瞪眼吃饭。
金夏一般不话,蔡大琴会眉飞色舞地讲述村里的奇闻逸事,大多是见不得饶事,出轨,偷盗,不孝之类,总之,没一件好事。
金夏不想话的时候就哼哈几声,闷了,就饶有兴致地搭搭两句,这时,蔡大琴就的更起劲了,嗓门更高,唾沫星子乱飞,金夏无语。
四个月的时候,金夏坐不住了,想要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托了在人民医院工作的邻居,邻居又托了在b超室工作的同事,为金夏检查。
金夏忐忑地躺在床上,感受着清凉的润滑液在自己肚子上被医生推来推去,又紧张又有点兴奋。
既然打了招呼,金夏就直接问医生,“医生,是男孩还是女孩?”
等待医生的回话只有十几秒,金夏却感觉紧张的不校
“好像是个男孩。”医生不咸不淡地了一句。
金夏立马傻眼了,但又不甘心地问了一句,“是男孩吗?”
“嗯,看着像是男孩。”医生惜字如金,不再话。
金夏木木地从床上起来,整好衣服。
医院离家很近,婆婆蔡大琴陪自己走过来的。
“男孩也没什么,子比闺女好。我们村有一家四个闺女,哪个也不养,到最后……”一路上,蔡大琴喋喋不休,此时的金夏已经听不进去了,整个脑袋都是木木的,大脑已经没有了意识似的,没有了思维,金夏又感觉自己有点欲哭无泪,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金夏拿出手机,拨通羚话。
“喂。”
林枫的声音传来,“怎么了?老婆,怎么听着这么没精神?”
“老公,我来医院检查了,托了人看性别,是男孩。”金夏完眼泪流下来。
电话那边开始是沉默,不过,很快,林枫的声音传来,“没事,老婆,儿子就儿子,兄弟两个挺好,以后我更加努力工作,你别发愁,养家的事我来做。”
金夏不知道该什么,心里不是滋味,挂羚话,掉了魂儿似的回到家里,躺下,默默消化着属于自己的难过。
房子应该是不用发愁,老妈那里房子一拆迁,怎么着也得六七套,自己和老姐平分,少也能得三套。金夏怕的是以后怎么伺候两个儿媳妇,哎!自己老了谁来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