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仗着斩仙剑的锋芒,硬是一圈圈的打了几个回合,不过这漩涡冲却还是打不开缺口,自己则有点体力不支。
虬枝五怪也不是吃素的。
“跟你说过不要乱出头,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
一个令旗下去,虬枝众怪们便一窝蜂涌向尘依。
尘依没反应过来,一束青光被打了个正着,手臂挡了一下,随即滴了些鲜血。
虬枝五怪见尘依乱了阵脚,随即准备好了第二次攻击。
尘依的鲜血顺着胳膊留在在斩仙剑上,斩仙剑嗜血而崩,竟然在一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威力。
筱筱牵着孟极的衣手,不时的看着东海海面。
“孟极哥哥,我娘亲怎么还不出来?”
明安歌和明孟极都不说话,只是眼睛也离不开这片海面。
海面上终于有些动静,像是一朵盛开的殷红的薄雪火绒草。
明安歌心里不禁咯噔一下,大骂了一声:
“不好,他奶奶的,竟然噬主了?”
说着,刚要进东海,水面则浮起一人,竟是尘依。
孟极伺机而动,抢在明安歌前面将尘依捞了起来,尘依身下是斩仙剑散发着幽幽的月白之光。
刹那殿后山寝殿内,尘依躺了整整七天。
而这七天是仙界天界妖界龙宫都为之悸动的七天。
进犯东海的虬枝众小怪一大半的尸体都飘了上来,整个东海盛开着诡异的薄雪火绒草之花。
东海龙宫却丝毫没有异样,大门都没敢打开。
一时间,谣言四起。
坊间一片混乱,仙说魔弑杀,魔说仙诡灭,妖说仙魔混战,虬枝五怪却出奇安静,四散逃逸去了。
而唯一的线索变成了薄雪火绒草,到第一天晚上时,各种剑锋直指昆仑。
凌纤尘叫了令仪,到炎煌殿。
“令仪,这次的事情,你可有眉目?”
“只能肯定,这次的事情与昆仑无关,如坊间传闻一样的话,有这种杀伤力的,也就,你,我,攸辰与攸宁合起来还差不多。而我们三个又都没离开过昆仑,攸宁一直在花神本家,不可能去单打独斗这一遭。”
“但那薄雪火绒草却只有昆仑有。”
“那又如何,只不过是幻化成薄雪火绒草,并不是实物。”
“依你之见?”
“我觉得是明安歌干的还差不多。”
“单单凭她与东海的关系?”
“没错,单凭她与东海的关系!”
“但薄雪火绒草这种灵性的花却不是她能幻化出来的。”
凌纤尘站在昆仑之巅,这等大肆荼毒生灵之事,的确不是他昆仑做的出来的,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却费了些心神。
借着夜色,他亲自去了趟东海,待到第二天天明,除了泛着海面的薄雪火绒草花样,没有任何收获,甚至都没有任何仙神去净化一下东海,凌纤尘曾试着拨开一层花样,试着净化,但没想到重新凝结的花样会更大更广,这些薄雪火绒草将虬枝众怪的尸体慢慢吞噬掉,火红之后兀自盛开。
第二日,所有矛头都指向昆仑山,指向凌纤尘。
但他凌纤尘的确没有理由这样做,他与东海没有什么值得的交情,况且东海是天庭的管辖范围,不是他昆仑的,他座下弟子虽说都是仙界,但确实和龙宫没有太大的交集,况且这种伤害力的确实如令仪所说,不是一般仙人做的出来的,别说是虬枝五怪了,单单说在水面开出这种薄雪火绒草的功力,并且吞噬掉虬枝五怪的尸体,就并非寻常仙子做的出来的。
形单影只的仙子他的确想不出来,一队人马又的确不可能,除了能见到的薄雪火绒草,没能和昆仑联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