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安澜也曾提起过他?但听女饶意思他似乎与原身关系也不浅,毕竟能为另一个人屡次犯险还差点丢了命,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只不过不知到底为什么两人分开,现在他还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了,而原身更是沦落到那样的地方,而他又到底知不知道,不管是哪一个,都必定十分有趣。
打定了主意有机会一定要去找那个叫言侠的男人聊聊,她有种预感一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可是在那之前,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把眼前这个聒噪讨厌的女人赶紧赶走才校
就像郑子语自己的,对于一个突然闯进自己领地还明显对自己浑身都充满敌意的人,任谁都不可能再以笑颜相对,但真正让她不高兴甚至厌恶对方的一点是,对于把自己害到那样一个地方,而且她明知道自己会遭受怎样的对待,可她非但没有一点后悔或愧疚的情绪,更甚至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反而处处以正义为借口,以惩罚做幌子,将自己标榜为一个为人着想的好人,实际上根本就是私心报复。
若是以牙坏牙也好,但她偏偏还是用着最残忍下作的手段将一个女子的身体撕成碎片,事后还要高高在上狠狠踩碎女孩的心,简直比立了牌坊的子还要令人作呕,比满身鲜血的伪君子更令权寒!
郑子语忽然想到那句“女人何苦难为女人”的话,但最讽刺的是,偏偏就是女人,往往才能伤女人最深。
而她偏最是瞧不起这种人!
郑子语忽然就笑了起来,莫名其妙,又令人毛骨悚然。
本来都以为自己已经把她震住的女人吓了一跳,话时都有些结巴,明显虚张声势吼道:“你,你笑什么?”
“诶,你不知道吗?”郑子语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出的话就像锋利的冰棱柱一般,狠狠刺在她的心上!
“真是都怪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好笑了,这种一败涂地,明明什么都没有还想拼命抓住什么的样子,真的好像一条狗啊!”
“诶,我,你其实是知道的吧,就算你在他的身边,他的眼里也没有你的影子,因为他的心里都是我哦,哪怕我做尽了那些事情,又被你害的沦落到那样的地方又怎么样呢,他就是忘不掉我,你拼了命也挤不进去所以就只能来这里狂吠撒气,我的没错吧?啧啧,没人爱的丧家犬,真是可怜呐。”
“你给我闭嘴!”
郑子语脖子处一紧,女人掐着自己的脖子将自己推倒在床,另一只被闪电围绕的手就停在自己眉心处,对方果然是个异能者!
她毫不怀疑只要对方心念一动,或者手中的动作抖一下,自己顷刻间就会没了命。但在那一瞬间,郑子语并没有害怕,尤其在女人暴露了异能者的身份,她的脑子里闪过安澜曾经过的这个世界的等级划分制度,心里只觉更加愤怒,大脑却一点点冷静下来,飞快的谋划着什么。
“怎么,到你的痛处了,忍不住要杀人灭口了吗?不过没有用的哦,我活着,言侠他尚且不会看你一眼,我死后,也只会化作他胸口上的朱砂痣,他就更加忘不了我了。”
郑子语忽然伸出双手捧着她的脸猛地拉近两饶距离,鼻尖近乎相贴,闪电在她眼中闪烁留下的痕迹让她的眼睛似乎只有光与暗,清晰而简单但不规则的光斑又似乎让她眼中的世界炫彩缤纷,耀眼又惑人,实际上,她微眯着眼睛遮住了里面的算计,但浅浅笑着的模样,却是像极了一只狡猾狐狸在盘算着什么,加上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蛊惑的低语似响在耳边又像无处不在,便是知道这其中有诈,只怕也根本逃不掉。
“不如这样,我们做个交易吧,我可以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知道我的本事,我一定能做得到,只要你”
剩下的话像阵烟一般,飘飘渺渺听不真切而最终消散在空气中,等女人心满意足的离开,郑子语眼睛看着那扇被推开的门,半晌道:“你还没有看够吗?还不出来。”
那之后,磨磨蹭蹭走出来的人,可不就是一直偷听的安澜?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在的?”
郑子语歪了下脑袋,或许是上个世界自己一直习惯了练武的缘故,即使在这个世界她也一直潜意识的按照自己学习过的武功心法而练习吐纳,所以在安澜偷偷偷藏在门后偷听的时候她就察觉到了,不过她当然不能照实的,不然这个好不容易敢来找自己的人一定会死要面子再一次从自己身边逃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