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父笃定:“昨晚老刘的女儿过来送点心时,问我是不是今要出去旅校我不是,我跟你贺阿姨没这个打算。她重复问了两遍?还是三遍来着?然后我就不知道怎么了,回答她是。送走她后,我就一直念叨着要跟美出去玩了。”
“这、这,这听起来怎么像是她把你给催眠了?”贺母听得目瞪口呆。她张口结舌,又连忙去心捧着贺父的脑袋,心疼:“你会不会有什么事啊?”
“应该没事吧。”贺父有些迟疑,“我现在就只感觉有点头晕,其他的都还好。”
“不行,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看。”贺母猛地站起身,语气越发焦急:“你年纪大了,如果……”
“没有如果。”贺父跟着起身,他紧紧抱住贺母的腰,温声:“我没事,我不会有事的。月月还没成家,你也需要我。我不可能出事的。”
贺沉月和贺沉莘也连忙过来安抚贺母的情绪。
“我冷静不下来”贺母几乎要哭出来了。她:“你之前一直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去旅行?那个刘新晓肯定对你做了什么!”
“如果真是这样,你更应该冷静下来。”贺父:“你要想想月月的未来。”
贺母的哭声戛然而止。
贺沉月一愣。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贺母的反应会这么大,但这并不妨碍他连忙跟着劝:“妈妈你别哭了。”
贺母真的渐渐冷静下来了。
贺沉莘中途出去打了几个电话,回来后他看一圈这三个人,出声:“我安排好了,等下出去做个体检?”
贺母的语气仍然显得焦急,但已经没有先前那种失控感了:“好。”
贺沉莘亲自去开车,把贺父贺母和贺沉月一起送到某私人医院里。
经过一番繁琐复杂的检查后,贺父最终被判断是工作压力太大。
贺母不知道和医生怎么沟通的,最后定下来的治疗方案是让贺父住院,贺母陪同。
贺沉月一脸懵逼和贺沉莘出院了。
“都快七点了,我们回去吧。我给你做好吃的。”贺沉莘揉揉贺沉月的头,温声。
贺沉月点点头。
贺父这次住院,时间倒是跟贺沉月记忆里前世的住院时间相差不多。
他们先回贺父贺母常住的房子里收拾东西,收拾好后出门时,意外碰到了一个中年男子。
“贺?这是在干嘛呢?”
贺沉月寻声看过去,认出这是上了报纸的那位刘叔叔。
他眸光一闪,抢答:“我爸妈住院了,医生没什么时候能出院。”
他的语气很是悲伤和怅然。
刘叔叔眼神一动。他笑着:“这样啊那我就不多了。你们早去早回。哎,老贺那家伙肯定不会让你们留在医院里,怕晦气!”
贺沉莘盯着贺沉月的头顶看了一会,他忽然:“对,所以我把东西都给他收拾过去了。他刚刚跟我了一些不太重要但又不能丢的东西,是先放在我那里。”
贺沉月再次一脸懵逼。他看到刘叔叔在听完贺沉莘的那番话后,表情变得极其难看。
贺沉月抱着东西上了贺沉莘的车。等车子发动后,他才声问贺沉莘:“怎么回事?”
他爸什么时候跟贺沉莘单独过那句话了?
贺沉莘专注开车,随口回答:“我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