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白瞧着他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不死心地问许春风:“言和的功夫真有那么厉害?”
许春风不动声色瞥了眼宫九栾:“乾虚阁之中除一人之外便无对手。”
祁慕白简直是惊呆了:“那人是谁啊?”
许春风替他倒了杯水:“殿下恕罪,无可奉告。”
“……”
言和回来后依旧一无所获。
“看来这林家还真有点东西啊。”宫九栾摸了摸光洁的下巴,眼里闪烁着玩味的光。
第二,府外传来消息,昨日里那个在酒楼讲林家秘事的汉子死了,被发现的时候身子都凉了。
“神了,先生怎么知道那汉子必死的?”祁慕白抓着宫九栾的袖子,整张脸上写满了求知的渴望。
宫九栾眼皮一掀,看着抓着自己的那双手,言和瞧见后火冒三丈冲过去便扯开了祁慕白,然后在祁慕白气愤的目光中心的将宫九栾被扯皱的袖子一寸寸抚平。
“我不是了吗,面相。”宫九栾神秘一笑,玄之又玄。
宫九栾想去看看那汉子他们便出了林府,汉子家在西边,这一路上也不用打听多的是人往他家跑,宫九栾缓步在人流之中举步悠闲,祁慕白在旁跟着:“不快些吗先生。”
“急什么,这些人去不过是看个热闹罢了。”
世人皆如此,将他人悲惨做自身笑谈。
他们走到了汉子的家门口。
远远望去门口都是乌泱泱的人头,宫九栾只觉人声喧闹。
“当真是聒噪至极。”
镇保早早地就让人去报了官,算了算时辰若是衙门管事儿的话这会子也该到了,宫九栾这般想,半刻钟后来了一队官兵瞬间将人遣了个一干二净,有捕头看见不远处还站着几个人便想过去驱赶,可人刚到了跟前儿还没话许春风就举起祁慕白的玉章,捕头眯着眼仔细瞧变了也认得这东西皇室专用立即吓得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霖上。
言和眼疾手快地扶起他。
“不用跪,本王只是看看,你有事便过去即可。”祁慕白背着手,赌是皇家威仪。
捕头咽了咽口水,脸上诚惶诚恐,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那您移驾去那边看吗?离近了仔细些。”知道捕头话的时候心里多忐忑。
“不用了,本王只是私服,这么过去妨碍你们执行公务,本王就站在边上看看就好。”祁慕白淡淡的,竟然将宫九栾的情态学了两分过去。
捕头聪明,知道祁慕白这是不愿让人知道身份。
“你先过去吧。”
“是,殿下。”
他们挑了房子侧面看,这样一来旁人便看不着他们了,捕头又刻意将汉子的另一侧清空了人,这样一来,两方相对着视线一览无余。
汉子死状惨然,死不瞑目,双眼圆瞪,眼珠充血,嘴巴大张,血污漫脸,彷佛是怀着巨大的惊恐死去。
言和目力极好,他:“不对,那人被割了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