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琴这样说,褚茹雪突然觉得一颗心放了下来。
他一直知道,只要萧琴说“不想”,她就必然能创造一个又一个奇迹,何况这次自己会一直陪着她。
“那么说你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了?”
萧琴淡笑:“我一直都知道。”
晨光初照,褚高驰揉了揉犯困的眼,迷茫地伸了个懒腰。
这里是客栈?
脑子昏沉沉的,似乎不似平日里初醒的状态,褚高驰下床,无目的的在屋子里游荡起来。
他记得昨天跟丰之康聊了很晚,好像还被灌了点酒,之后不知怎样就睡着了。
对啦,十叔和辣椒姐说去那个什么慕容家,一连去了一天一夜还没回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状况吧?
想着,褚高驰下床准备去找濮阳昔,却听门外传来罪魁祸首的声音:“呦,小高驰,醒啦?”
“姓丰的你昨天给我们喝得到底是什么?”
丰之康“啧啧”地摇了摇头:“小高驰啊小高驰,我虽然不指望你如今还叫我少爷,好歹也该称呼声丰大哥吧。”
“少恶心人了。”褚高驰被那三个字惊出一身鸡皮疙瘩。随手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褚高驰觉得脑袋清醒了不少。
丰之康瞥了一眼,颇不满道:“真是没见过比你更不可爱的小破孩儿了。”
“也没人请你一大清早来碍我的眼咦?”褚高驰似乎终于察觉到哪里不对,他看看四周,这里虽然和客栈的摆设相差无几,但绝对不是他昨天晚上入睡的那个地方。
“这这是什么地方?”
“客栈喽。”
“丰之康!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师!濮老师!”
看到褚高驰眼中的讶异逐渐转变为防备,丰之康无奈摇头:“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最后几个字丰之康特意加重了语气,尽管如此,这样的句子在他说来还是十足的不伦不类,一点压迫感也没有。
于是,褚高驰的眼神里除了戒备又多“你是白痴”四个字,他以为谁在跟他唱大戏啊。
也许是因为之前的相处,明知情况有变,褚高驰却依然对丰之康提不起半点畏惧,他走上前道:“丰大少,你到底玩什么啊?我十叔还在山上,等他回来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玩?”看了看褚高驰,丰之康拉了张椅子坐下,“小高驰,虽然我很喜欢玩,但是这一次,我必须要告诉你,这个游戏一点儿也不好玩。”
褚高驰有不好的预感。
丰之康继续道:“事情的真相就是,我被人威胁了,所以我把你带到这里,作为解除我危机的筹码。”
“什么危机?”
噢?不哭不闹不胡搅蛮缠,首先了解情况吗?
丰之康挑眉:“这样倒是有一些太子的气魄了,很好,男儿遇事沉稳方能成大业。”
“你知道了?”丰之康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这事情恐怕就不简单了。
“你要相信,我刚知道这件事不久,而且现在还很吃惊。实在是想不到你这个小家伙竟然这么大有来头咳!虽然我实在看不出来。”确实,丰之康的表情上栩栩如生地写着“怎么可能”四个大字。
褚高驰白了他一眼:“喂!到底是谁要你做的?”bn他见多了,还没见过这么不着调的绑匪。怪不得昨晚那酒喝过以后会晕的厉害,他虽然年纪不大,但在宫里自小便要应付不少酒宴,怎么也不至于几杯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说了你也不认识。”
褚高驰对丰之康眼中裸的蔑视有些忍无可忍:“你就直说吧,这样我逃出去后也好会过头帮帮你。”
丰之康笑眯眯道:“小高驰,我就知道你最讲义气。不过啊事情没有你想像得那么简单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