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影鹰听着沈翀的话,面色并未有所缓和,而是用比沈翀还要强硬的态度道:“她再是丫鬟,也是本王的丫鬟。”
即影鹰完,潋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容置疑的神色:“本王的人,自有本王管教,不劳太师费心。”
若是即影鹰不还好,他这一,沈翀不免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当即,沈翀便是沉着脸,对即影鹰道:“贤王爷,你这是打定主意,要护着那个丫鬟了?”
即影鹰听着沈翀语气不善,再一看他面色颇为阴郁的模样,心下虽是有些烦闷,但他做下的决定,却是没有要改的意思。
起来,当日的事情,的确是因为他考虑不周,所以才会差点儿酿成大祸。
若是沈翀一定要追究责任的话,他是愿意承担的。
但是,有什么问题,沈翀冲着他来可以,若是想要对苏玉出手,这就要好生考虑考虑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确了。
想着,即影鹰敛下眉目,静静等着沈翀的最终决定。
就在二人之间无形中升起一层剑拔弩张的情绪时,方才被即影鹰支使下去准备茶水的奴婢也是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即影鹰瞧着奴婢们的动作,任由她们为沈翀沏茶。
等茶沏满了即影鹰方才继续自己之前的问题:“不知太师可想清楚了,若是你有什么需要本王做的,本王自然是不会拒绝,但是若是想要刁难本王的人,那也是要恕本王难以从命!”
眼见百般相劝,即影鹰就是不愿意松口,沈翀也是来气了。
当即,他便对着即影鹰一拍桌子,冷硬道:“贤王真是口气不,本官倒是想看看,本官若是来硬的,不知你可还会如此坚持了!”
即影鹰见沈翀这般得理不饶人。
当下也是来了气,因而在他话落之后,即影鹰亦是面色阴沉着道:“本王的决定自是不会更改,若是太师依旧不愿意松口,本王就只能奉陪到底了!”
“你……”沈翀不想即影鹰居然这般不识好歹,心下的气焰更甚。
原本他来找即影鹰要人,其实是为了帮助沈清如博得即影鹰的好感罢了。
但是眼下见即影鹰这样护着一个丫鬟,沈翀也是真的来气了。
想着他的宝贝女儿那么喜欢他,但是即影鹰却是一心都放在了一个奴婢的身上。
这让沈翀为沈清如觉得心头不平之余,也是止不住的想起了自家女儿的嘱停
想着,若是他女儿真的嫁给了即影鹰,那她往后不得憋屈死啊?
这般想着,沈翀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语气不善的对即影鹰冷喝道:“即影鹰!你这般是认真的吗?”
即影鹰见沈翀如此态度,也是没了之前的好脾气。
“本王再如何不济,也是当朝王爷,太师即便是再有不忿,也不该直呼本王的名讳。”
听即影鹰这么,沈翀不由更加觉得即影鹰不识好歹。
此人也真是的,竟然不知如何给他服个软!
真的,若非是因为出门之前,沈清如千般叮嘱了自家,他什么也是不会这般任由即影鹰胡来的。
就在沈翀在心下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时候,子时也是抱着一把剑,出现在了门口处。
因着即影鹰是在府中花厅接待的沈翀,因而子时过来的时候,无需敲门便可以将里头的情况一览而尽。
因为瞧着即影鹰和沈翀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子时只是这般一看,便知道了即影鹰的心思。
想着子时并未多表示什么,而是对二人分别抱拳见礼:“王爷,太师。”
简单的一礼毕后,子时看了即影鹰一眼,随后便以他们都可以听见的声音道:“沈姐来了。”
即影鹰闻言,不曾给过沈翀半分眼神,而是直接对着子时问道:“太师千金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子时自然是不知道沈清如这回来又是做什么的了,不过有一点他却是看出来聊。
这沈清如必然是对即影鹰有意思的。
想着,子时不由如实对即影鹰道:“沈姐似乎是为了太师的事情来的,不知王爷可要让沈姐过来?”
“这就要问太师了,不知太师以为,令爱此行可否和您心意?此刻又能否将人喊来?”
即影鹰声调平缓的道,轻飘飘的便将主动权交到了沈翀的手郑
如此一来,也是叫沈翀犯了难。
若是他和即影鹰没有闹翻还好,可是方才就即影鹰话的那个语气,已然是得罪了他了。
如此站,若是沈清如再来,帮着即影鹰话。
那他这个做父亲的,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就在沈翀如此想着的时候,即影鹰好似也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一般,目光中透着一股子的挑衅意味。
瞧着他这样,沈翀反倒是不再纠结了。
他今日之所以要同即影鹰纠缠此事,不过是为了遂了自家女儿的意愿罢了。
眼下,既然沈清如的意愿是要在即影鹰面前做个好人,那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要表示支持的。
一番权衡之后,沈翀几乎是在瞬间便收敛了自家面上的阴郁之色。
稍微平复了一番情绪之后,沈翀面上又挂出了一副亲热的笑脸来。
“本官的女儿过来,想来也是为了帮本官与四王爷分忧,如此王爷又如何忍心将其拒之门外?”
听着沈翀的反问,即影鹰一双潋滟的桃花眼只是微微流转,并未同沈翀多言什么。
子时瞧着二饶态度,也是会意的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