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

萧纪林捧着曹哥的头颅缓缓走回众人身前。他将曹哥轻轻放下，换来的是阵阵哀嚎。

哪怕面目全非，所有人却都知道那就是曹哥。

“小子，你害死了曹哥。”

若说这群人中有谁对曹哥是最尊敬的，那便是最没有脑子的老夏了。见萧纪林过来，他立刻出声训斥。

倒也不是想要让萧纪林偿命。做他们这一行的，生死有命，何况曹哥的牺牲为的本就不是萧纪林，而是为了他们所有人。

就算老夏再笨，这一点他还是能瞧出来的。

他之所以如此说，无非就是想让萧纪林记住。曹哥是他的救命恩人。

然而，老夏没有想到的是，萧纪林对此没有说任何多余的话。他留给老夏的只有一个眼神。

狰狞欲裂？坚定不移？冷酷冰寒？

老夏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眼神，但他清楚的知道，他在接触到萧纪林的那双眼时心中只有一种感情。

害怕。

怕什么？他不知道。但他选择了闭嘴。同样闭嘴的还有其他所有活着的暗卫。

萧纪林没有理睬他们，而是转身向着刚刚那片废墟走去。

他拾起曹哥的残骸，一一带回，拼凑，最终勉强拼出了一个人形。那样子虽然还是支离破碎，但至少不是死无全尸了。

看清楚了萧纪林所做的一切，所有人都向他投来了感激的目光。包括老夏。

可让他们更惊讶的是，萧纪林居然就那样突然跪倒在曹哥的尸身前。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