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云岚静静的等待。
他知道清平和铜镜之间有些话并不方便说给他听。所以他选择了回避。
但他亦有些话想要和清平诉说。
这许多天未见,总有相思愁。
等待中闲暇,他并没有如往常那般叫小德子送来奏章批阅,而是从怀中摸出了一方帕子。
细细摩挲,静静观赏。
仿佛这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瑰宝奇珍,在他的手中温存依旧
烛火摇曳却在云岚眼中氤氲成了婆娑的光晕。朦胧中,他眼前勾画出他日光景。
“翩然蝶舞旧人去,君可见,笑貌音容忆往昔。”
不经意间,大概连云岚自己都没有发觉,这一句长辞脱口而出,回荡在房中久久。
吱呀
门开了的声音将云岚从梦中拉回现实。他见清平出来了,便将帕子重新收回怀中,笑道:
“出来了?她如何了?”
清平倒是敏锐的发觉云岚的异常,问道:
“你的眼睛怎么红了?”
云岚闻言心中一惊,不过片刻,他讪讪自嘲:
“近日国事繁多,批阅奏折有些晚了。”
清平没有疑他,应道:
“辛苦了。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云岚知她话中意思,含笑不语。
“我和铜镜商量过了,折花那里就不去了。不然难免悲伤。”
这是清平和铜镜商量好的。既然要劫囚,自然要将二人的嫌疑降到最低。
不去看折花,便是最好的选择。
“有些事当断则断,否者,必受其牵连,纠葛不清。”
云岚一愣,心中随知清平说的是铜镜和折花的事,但不经意间总会回想起方才心中纠葛。
“怎么了?”
见云岚不回答,清平好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