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无奈,连忙安抚道:“白叔不必如此着急,我只是问问罢了。我也不知道它是否有用,有固然最好,没有便罢了。”
“对了,这份地图你家少爷是何时要的?”萧洛翻了翻桌上的地图问道。
白叔连忙过了去看,皱眉想了片刻,方不太肯定道:“这应该是饭桶寻来的。前些日子我也没见过,应该就是少爷失踪钱前两日寻来的。”
“这样啊。”萧洛点了点头也不再多言。
看了一圈大家,见众人也无甚好奇的便与白叔告辞准备回自己原来的房间歇息。
“这……也好。”见萧洛未曾说些什么,白叔不禁有些失望,然还是备人去拾掇了一下房间。
这些日子府里的人大多都操心着白正安失踪一事,那些个丫鬟小厮无人调教,便也散漫了一些。
素日需日日打扫的客房,他们也都不免敷衍落下。白叔深知他们脾性,便特地派人嘱咐了一番。
苏瑾回至房中时便也不必如何收拾。将行礼收拾了,将东西一一摆好后,便也无所事事了。
念及萧洛方才藏回来的纸条,不禁心痒痒。望了一圈,见左右收拾的下人都退去了,便偷偷地摸去了萧洛房中。
“掌柜可在?”苏瑾轻声叩门问道。
“进。”萧洛沉声应道,见是苏瑾不由微微惊讶,好奇问道:“何事?”
如今萧洛坐在桌旁,手中摆弄着便是一张纸条,苏瑾瞧着不由双眸一亮:“也无甚大事,只是不解掌柜为何要下山来?
毕竟你我皆知倘若我白兄真要瞒着我们做些什么事,那些个证据总不至于留在房内任我们去翻吧?”
虽说目的是为了纸条,然萧洛这般问道,苏瑾也不由想起这个疑惑。她知他下山别有目的,却不知是何目的。
“那王弟觉着我们在山中守株待着一只暂且不会出窝的兔方对?”萧洛将那张纸条往桌上一压,不疾不徐地给自己倒了杯茶,反问道。
那张纸条被这么一扣,也见不清是何字迹。苏瑾如今被这些个问题牵引着,暂时也不那么好奇了。
“不会出窝?”苏瑾疑惑地皱眉。萧洛睨了她一眼,不答。苏瑾也知这是不愿为她解答这个问题了。那这个问题应是浅而易见的。
为何那些贼人近日不会出来劫人?苏瑾觉着自己是不是漏了什么细节,眼角余光一瞥至那张纸条。
脑海中灵光一闪:“莫非是因为白叔报了官?”
萧洛神色不变,然苏瑾却是莫名觉着她说对了,便试探地接了下去:“白叔报了官,那些贼人得了消息,故而不敢轻举妄动。由此可知,那些人背后有官员庇护。”
萧洛微微颔首。
苏瑾不由长吐了口气,却又是不解:“那我们下山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