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就此打住,她似乎意识到一件严重的事情:难道方心心中另有所属,不想当太子妃?
赵无眠端着茶水看到她:“苏南烟,你嘀咕什么呢?”
苏南烟猛然抬起头,按下他端茶杯的水,将身体探近些,询问道:“你知道那句诗的意思吗?”
赵无眠迷茫地摇摇头,不明所以。
苏南烟挠了挠太阳穴,既然不知道,那他昨怎么一见到就跑?
“你……算了,不这个了,我觉得她是不想当太子妃,而且好像喜欢其他人……”
见赵无眠仍然不明白,于是苏南烟将昨晚苏南沫告诉的话,又转述了一遍。
赵无眠听闻后明显一愣,“也就是我还有机会?”
苏南烟差点想抬手打醒他,“赵无眠,你是真傻了吗?重点是她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再者人家也是未来的太子妃,你有哪门子的机会啊?”
无论苏南烟怎么劝,赵无眠一句也听不进去。
就在他们话时,有两个医倌模样的人边聊边落坐在他们身后。
其中一壤:“方丞相的千金,依我看恐怕……”
赵无眠突然一个箭步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问道:“她怎么了?”
那名医倌被揪住衣领,气都喘不过来。
对坐的另一名医倌见状,急忙拉开赵无眠的手,“这位公子,有话好好。”
“那你快告诉我!”
医倌不得已地道,“她一夜高烧未退,眼下还找不到合适的药。”
赵无眠听完立刻跑了出去,速度快得苏南烟追都追不上,只得站在路中间看他渐渐远去。
那家伙到底着了什么道?竟被方心迷成这样?
“咚!”雪白的玉石落在棋盘上。
慕云启哈哈大笑,“你怎么连我都下不过。”
安宗洺没有话,只是心不在焉收捡黑子慕云启看出安宗洺无心下棋,于是主动推辞不继续玩。
“难得有机会赢我,当真不玩?”安宗洺见慕云启起身,询问道。
慕云启看破不破,摆摆手。
安宗洺也不再多劝,将棋子装进木盒后,准备从坐塌上下来,不料这一动,怀里的信封竟落了出来。
慕云启刚蹲下准备捡起,谁知却安宗洺一把抢回
“这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他一面云淡风轻着,一面快速把它塞进衣服内兜里。
看着这般口不对心的行为,慕云启打趣道:“既然不是要紧东西,你这么宝贝干嘛?”
安宗洺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径直走到书桌旁。
慕云启啧啧笑了片刻,忽而话锋一转,“宗洺,我准备明日就走了。”
安宗洺有些惊讶,他这次来新城才待了五而已,怎么这么快就要离开?“云启,眼下又无战事,这么急着回去干吗?不如在京都多玩些时日?”
慕云启摇了摇头。
“莫非是明王府下人招待不周?”
“宗洺,你别瞎猜了,我只是想快点回去操练罢了,几日不练手都生疏了。”慕云启只好实话实。
安宗洺当下便拉着慕云启,朝后院练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