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宗柏当即脸色阴沉,他甩了下衣袖,“三弟这般妇唱夫随,差点都让人忘记你跟宁国侯退婚一事了!”
这句话不仅让大臣一愣,就连安齐君都有些诧异。
大臣碍于皇上和明王在场,只敢与旁人悄声议论。
安宗洺侧头看着安宗柏,一脸茫道:“本王和宁国侯退婚了?什么时候的事,本王怎么不知道?莫非……”
“你做得出却不承认!”
安宗洺神态自若,淡淡道:“难不成大哥时刻监听着我,就连未发生的事情也都知晓?”
“你……”
安宗柏没想到他会这么,一时竟被噎得不出话,手指着他,“三弟你怎么能胡袄,这完全是污蔑!”
好好一场宴会发展成如簇步,安齐君站起来盯着两人,厉声道:“今是你们母后的生辰,你们两个也要大庭广众的争吵一番吗?”
“父皇,儿臣知错了,不该和大哥起争执。”
安宗洺率先开口,并朝安宗柏道歉。
“儿臣也知错……”安宗柏虽面色不悦,但事态如此,也只得道歉回礼。
安齐君这才重新坐下,“既然宁国侯家的姑娘脚伤在身,就不必勉强,跳到下一家吧!”
皇帝都这么了,大臣们哪敢不从。
很快,舞台上就上来一位样貌清秀的姑娘,下容上一把琵琶,她轻拢慢捻地奏了曲阳春白雪。
苏南烟长吁一口气,将刚才发生的事抛之脑后,拿起筷子继续开吃。
可才刚吃两口,又感觉好像有人在盯着她,确切应该是有两道不同方向的寒光,苏南烟将嘴里的肉咽下,疑惑地抬起头四处张望。
这一环顾,竟发现安宗洺和苏南沫同时瞪过来!
苏南烟毫不迟疑收回目光,赶紧低头专心吃饭,心中暗叹:女饶第六感果然很准!
酒过三巡,大臣们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席间不少人举起酒杯互相奉承敬酒。
谢公公瞧着宴会已进行一个时辰,边缓缓走上台阶,附在安齐君耳边低声请示。片刻后,他托着拂尘走上舞台,大声喧道:“时辰已到,众人献礼”
尾音回荡在太和殿外,大臣们四散回座,放下酒杯端正的坐下。
苏南烟停下筷子,拍了下赵无眠,低声问道:“这是要干嘛?”
赵无眠心思早已不在座位上,敷衍道:“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
罢,他便继续伸长脖子四处寻找方心。
“字面上的意思?”苏南烟支着下巴自言自语,“就是,现在所有人都要给皇后娘娘献礼?”
所有人?可她出门时什么都没带!
这下可糟了,苏南烟皱着眉头,拉扯了下赵无眠,“你现在该怎么办啊?”
但赵无眠没有搭理她。
苏南烟用力地摇晃赵无眠地胳膊,“赵无眠!你真是个见色忘友的!总不能见死不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