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某种可能,温乔埋头偷笑,然后抬头,一双湿漉漉地眸子此刻亮闪亮闪的,试探问道:“你该不是在乱吃味吧?这里可是谁都没有诶。”
明治庭静默。
温乔真的快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这个“警告”来的真的蛮莫名其妙的,家里虽然有几个佣人,但都是岁数堪比她爸,她觉得这些人完全不会威胁到他们彼此的关系。
他这是瞎担心呢。
随后明治庭揽着她的肩膀,将她藏在自己怀里带进屋子,温乔一路上都在憋笑,这男人啊,怎么突然这么幼稚?
这还是她英明神武,沉着冷静的老公大大迈?
一上楼,明治庭把房门一关上,温乔就再也忍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明治庭好看的剑眉微微皱起,“很好笑?”
温乔:“不好笑吗?瞧你一本正经的说着酸话,我就觉得好笑。”
明治庭微微叹息,正准备说些什么,温乔直接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垫脚吻住他的薄唇,随后清浅的笑意在唇边绽开,“我就喜欢你这样,时刻紧张我,管束我,让我知道自己正在被一个位高权重长相俊朗的男人重视着。”
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让明治庭心里顿时淌过暖流。
他环着她的柳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缓说道:“你一直都被重视,从始至终都是只有你能被我这样重视。”
深情的男人眼中有星辰,温乔就在明治庭幽黑深沉的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
……
云蕾将那边得来的消息立马告诉艾尔番,艾尔番此刻正在训练室打拳,白得异常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运动流汗,此刻微微泛着红润。
云蕾见惯了艾尔番的身体,但他挥拳牵扯他咽喉处的黑色荼靡花,强烈的黑白对比,云蕾还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倒不是因为他妖冶的美,而是艾尔番就像这黑色的荼靡花一样,象征着死亡。
想到消息的紧急,云蕾出声唤他:“爷……”
艾尔番挥拳的动作顿住,回头,虹膜异色的双眸微迷,透着危险的光芒。
显然,云蕾突然的出现,让他很不高兴。
他声线低沉透着不耐:“说。”
云蕾将手机的信件递给艾尔番,说道:“先生那边传来的消息。”
艾尔番接过信件,随意扫了两眼,淡淡道:“手伸得未免太长,说好了这里是我负责,他突然来这出想说明什么?”
艾尔番边脱拳套,边迈着长腿走出去,云蕾跟在他的身后,说:“或许是先生担心对方的手段阴损,他这么做无非是想保护爷您……”
艾尔番嘴角斜勾,邪魅的脸上透着几分危险,他转身看着云蕾:“你的意思是我不如那个人咯?老头这么做不过也是觉得我斗不过他?”
云蕾欠身低首:“属下不敢。”
艾尔番嗤了一声,转身继续走,“明治庭手段怎么样,我会不清楚?他很强,越是强的人越是不屑耍阴手段,他不似老头那般厚颜无耻。”
云蕾知道艾尔番和先生的关系不好,但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骂先生。
说到底,明治庭也算他比较佩服的一个男人,就算是斗不过他,他也心甘情愿。
他怎么着都不会接受老头的建议。
“你回信告诉老头,想要整垮明治庭,他自己来,他那些阴损的东西,我绝不会碰。”说罢,艾尔番将脖子上擦汗的毛巾狠狠摔在地上,好像这块毛巾就是他口中的阴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