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若不是因为那个人,她的乔乔又怎么会受那样的罪过,又怎么会与他失散近一年,背离他乡,独自生下他们的孩子,她还那么小,本是娇滴滴的人儿,何曾受过定点罪过?
一想到她的小女人,曾经的受的罪,他滔天的怒火恨不得毁天灭地,杀了那罪魁祸首。
明治庭深吸几口起,压下心头的愤怒,暴力凛冽的模样不再,面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温润儒雅,“民政局那边过来了吗?”
寒林:“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明治庭点头,随后听到寒林继续说:“确定要这样做吗,先生?”
这对温小姐是否会不公平?
明治庭勾唇,笑得和煦,寒林愣是感受到了几分恐怖,顿时背脊僵直:“照办。”
简单两个字,不容置喙。
寒林领命颔首,退了出去。
明治庭看了眼紧闭的起居室的雕花木门,微微叹息。
温乔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办公室只有明治庭一人靠在大班桌旁,一手插兜一手端着水杯喝水,感觉到温乔的靠近,他侧首放下水杯。
他抬手朝她招手:“过来。”
温乔依言走过去,笑得眉眼弯弯,她挽上他的胳膊,“怎么了?工作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