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恨不得一口咬死她,瞧把她能的,看她还能嘚瑟多久。
温乔走了两步,顿住脚步,“林姨,我妈当年真的是病死的?”
爸爸说妈妈确实是因为肺癌晚期死的,他很后悔,没有经常陪在妈妈的身边,因为时常出任务的缘故,对妈妈的关心不足,才导致她发现病情的时候已经晚了。
可不知为何,温乔总觉得不是这样的,按照林舒前世为了得到爸爸宁愿犯罪的执念,不可能不对妈妈出手。
林舒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色瞬间就白了,她的手指微微颤抖地揪住衣摆。
“是是啊。”
收到明治庭的短信,正好是八点,她挎上自己的香包,与温伯时轻轻拥抱。
“今晚就在家里过夜吧,还回学校干什么?”温伯时演起戏来跟真的一样,完全看不出虚假成分。
温乔满意自己老爹的表现,心底悄悄给他竖起大拇指。
“下周就考试了,多复习一下也是好的,走了爸,明天我就回来。”
温馨和林舒并没有觉察到不对,只觉得她这是脑子抽风,这么晚了回什么学校,是家里的大床睡起来不如学校的单人床吗?
温乔蹦蹦跶跶走出明家别墅,大约走了五分钟就看到停靠在路边的凯迪拉克。
明治庭为她推开车门,接过她手里的小包,沉声道:“见到父亲了,高兴吗?”
温乔咧嘴,“当然高兴啊,一个月没见爸爸,想的很。”
明治庭笑笑,揉了揉她的发顶。
寒林的话很少,这一个月来来的接触,她与温乔的对她两只手都数的过来,“温总参身体可好?”
温乔没料想寒林会突然搭话,一时间还有些愣,“啊?我爸身体挺好的,寒先生你认识我爸?”
寒林点头,“曾经在温总参手底下当过兵。”
寒林在爸爸手底下当兵?可是他不是一直和明治庭在一起服役?这么说明治庭曾和爸爸是同一个军区的军人?
难怪爸爸对他这么赏识,原来是一个部队的,知根知底。
明治庭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温乔揉了揉被弹的地方,微微努嘴不满:“你问就问干嘛动手。”
明治庭:“疼?”
她脸不红心不跳地点头,疼倒是不疼,就怕养成随时就弹她的习惯,而且她听说男人都有这样的恶趣味。
明治庭拿开她的手,看到额头那出被她揉红的地方,无奈轻笑。
这是在朝他“控诉”呢。
他低缓开口:“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