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我看到地上丢弃的套套之后,我就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门被推开,珍妮拿着一套衣服走了进来,语气十分不友善的对我吆喝着,“赶紧起来去洗漱、换衣服。”完,就把衣服甩到我的面前。
我真的怀疑我的动作稍迟一点,这位“容嬷嬷”会对我拳打脚踢,因此也没来得及伤春悲秋,匆匆换好衣服就去洗漱。
洗漱完毕,我来到客厅,当中的桌子前摆放着一份早餐,简指着早餐对我到,“快点吃,吃完就要干活。”
“干什么活?”我忍者一股怒气问到,知道我心里有多恨这两个“容嬷嬷”啊!
“吃完就告诉你。快点。”简像是奴地主对奴隶的语气着。
我沉默地坐到椅子上,准备吃完早餐再,可是当看得面前所谓的早餐时候,却有种难以下咽的感觉。我甚至相信这是她们两人故意安排的。盘子里装着一坨米饭,一坨黏黏糊糊的米饭,三块马铃薯,还有两块半生不熟的西红柿,没有其他,没有酱汁,没有味道,就像刚从开水中捞出来的一模一样。
我将盘子一推,将旁边水杯中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像是在宣泄着我的愤怒和不满,哪怕知道她们根本不会在乎。
“不吃?”珍妮远远地看着我的反应,嗤笑一声继续,“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呢!”
“不吃就算,跟我来,要干活了。”简走出两步,招呼着我跟上。
简一路领着我走到这个庭院的中部,指着这里的花花草草到,“你今的任务就是把所以的枯叶收拾干净,无论是掉地上的,还是没掉地上的,中午没有午餐,我傍晚过来检查,做得好就能吃晚餐,做不好的话就不能吃晚餐。明白了吗?”
她了一大堆话,我听得最清楚的就是没有午餐,晚餐也要靠她的心情。心里犹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冷得不能再冷。这让我猛然想起东野圭吾恶意里面的一句话:无边的恶意,深不见底,有如万丈深渊。
我穿着宽大又粗糙的布裙,提着一个垃圾袋,蹲在庭院的草丛堆里,用手一片一片去捡地上的落叶。夏日的草丛中蚊子特别多,我的手和腿已经被咬了好几个大包。
我颓废的走到房子前,想推门进屋喝口水,才发现门也被锁上了,幸好在门口的正下方放着一个水壶。我不管这个到底是不是为我准备的,拿起水壶连续喝了几口,心里的怒火和身体的热气才稍稍消减一点。
看着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一条长长的疤痕,回想着昨夜的男人,一股又悲凉又愤怒的情绪突兀而起。刹那间,我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想法:我为什么要死,就算要死也必须讨回我所失去的,我要报复。
我要报复ilsn,我要报复昨晚的男人,虽然我不敢肯定他们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我还要要报复这两个“容嬷嬷”,哪怕最后丢了我性命,我也绝不想让这些人好过。
想到这里,我又喝了一口水,生活像是重新注入的目标,点着了我内心熊熊的斗志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