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先生,你干什么?”
陆箔歌见盛柏川俯身要去碰自己受伤的那处,慌忙就想将脚往里收。
“嘶~”
陆箔歌受伤的脚一缩,瞬间就扯到了筋,疼得让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别动!”
盛柏川按住陆箔歌扭动的脚,不由分说的将受伤的那脚动作轻缓的放在了自己腿上。
“别,我自己按两下就行了。”
陆箔歌见盛柏川将自己的鞋子褪下,用温热的大掌用恰到好处的力道,不紧不慢地给自己按脚踝。
“陆公子,你看那远处的树上有什么?”
“什么?”
陆箔歌顺着盛柏川刚才指了一下的方向看过去。
“啊!!!”
陆箔歌被盛柏川握着使劲“咔咔”两下,将崴着的脚给扭了回来。
陆箔歌事先没有预料到,正专心致志的瞅着树上的东西。
盛柏川是担心陆箔歌会紧张,便故意随便指了一处地方转移陆箔歌的注意力。
他摸了摸陆箔歌受伤的脚,却实崴的不轻,踝骨那里直接错了位。
辛亏当年裴云染那家伙给人无论治大病小病的都是用嘴来治,
说的理论药方什么的一大堆,自己却是很少上手给病人治,
都是让身边的侍童帮病人处理伤口什么的。
更绝的是,他连把脉都是让侍童去把脉,一般的疑难杂症小侍童也能看出来,
但碰上病情严重的,就不得不得让裴云染亲自悬丝诊脉了。
嗯,就是不愿意用手去碰别人。
按裴云染的原话讲:
“我都愿意给你看病已经是够给你面子的了,还指望让我触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