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大碍,只不过是有些醉酒了,殿下还小是不宜喝酒的。
何况这酒还有些中补益气之类的功效,于稚童来说反而有害无利。
我先给小殿下开几副解酒的汤剂,估计用不了半日就可醒了。”
裴松鹤给陆箔歌诊完脉以后便找来纸笔写下药方交给宋嬷嬷。
宋嬷嬷闻言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接过裴御医的药方就转身下去为陆箔歌煎药去了。
果真等了半日陆箔歌便从床上悠悠转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床前围着的众人。
“小殿下,您醒了啊!怎么样可有什么不适吗?”
陆箔歌这才发现裴松鹤也来了
“咦?裴御医您怎么也在这里啊?”
裴松鹤笑着看着陆箔歌说
“依老臣看,小殿下应该是无碍了。只是不知那酒好喝吗?哈哈!”
陆箔歌这才记起了她睡着前都干了些什么事情。
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瞅着裴松鹤和宋嬷嬷说
“你们不会告诉我父皇吧?”
宋嬷嬷听到陆箔歌说这句话,直接领着一众霜云殿里的宫人们朝着陆箔歌的床前跪了下去。
“公主殿下,您若是不想这一屋子的人被陛下给砍了脑袋,就恳请殿下您听奴婢一句劝,
若是殿下再此番无所顾忌,怕是到时候就连裴御医的命,也跟着保不住了!”
陆箔歌也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有些心虚的往地上胡乱瞟着。
蓦的,她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问道
“嬷嬷,珍珠呢?珍珠她去哪里了,我怎么没有见她?”
宋嬷嬷用有些凉的声音回答道
“殿下还是不要再提珍珠了,她身为殿下您的贴身侍女,却没能做到她应尽的职责,
任由着殿下您喝醉,已经被我罚去关禁闭去了!”
“嬷嬷,不关珍珠的事情的,是我自己忍不住好奇才想要尝那贡酒的。”
陆箔歌一听珍珠被关了禁闭,着急的抓着被子角想着像宋嬷嬷解释道。
“殿下还是不要为她解释了,这是我们身为奴婢应该承受的。”
陆箔歌没办法,于是向一旁的裴松鹤使眼色。
她是很了解裴松鹤这个人的,性子和珍珠一样糯糯的,也好说话。
裴松鹤在接收到陆箔歌传来的信号以后,笑着看看一脸严肃的宋嬷嬷又看了看她说道
“哈哈,小殿下您切莫担心,您的那小侍女这会子儿估摸着正和您一样在卧房里休息呢!
估计是小殿下您也让她喝了些许吧?
倒是酒量不如我们殿下的好,才一点儿就有了醉意。”
听到珍珠在休息,她紧抓着的被角才缓缓松开。
对宋嬷嬷嗔了一句说“嬷嬷你尽吓我,我以后不跟嬷嬷好了!”
“哈哈哈~”
裴松鹤和宋嬷嬷皆是被陆箔歌这句话给逗笑了,
宋嬷嬷原本绷着的脸,此刻也浮现出了笑意对陆箔歌说
“殿下莫要说不与嬷嬷好不好的了,害得我们上上下下跟着提心吊胆的。嬷嬷还不要与殿下您好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