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学着父皇生气时教训人的模样,板着小脸对珍珠说
“什么身份不身份,体统不体统的。珍珠你是被宋嬷嬷附身了吗?
何况你我二人在这里不会被任何人发现的,若是有哪个多嘴的小宫女小太监从我们身边经过后又去找嬷嬷告状的话,看我不要他们好看!”
珍珠看着陆箔歌一脸严肃好像是对自己生气了,瞬间自己那双圆圆的眼睛就开始看着陆箔歌扑嗒扑嗒的掉眼泪。
还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对陆箔歌说
“对不起殿下,呜~您可千万不要生气不要不理珍珠啊!呜呜~”
珍珠本来就是那种胆子特小,性格也是软软糯糯感觉,陆箔歌觉得自己刚才那副样子好像有些吓到珍珠了,
于是拉过珍珠的小手说
“你别哭了,我刚才不是故意吓唬你的。对了,你有没有带帕子?”
正哭着的珍珠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陆箔歌问她要手帕,
虽然不知道殿下是要干什么,但还是乖乖地从身上取出一个干净雪白的手帕递给陆箔歌。
陆箔歌接过珍珠给自己的帕子,叠了一下然后笨拙的放到珍珠的脸上给她擦眼泪。
珍珠就呆愣愣的看着自家小殿下借自己的手帕给自己擦眼泪。
其实陆箔歌之所以会问珍珠要手帕,是因为她自己从来没有养成过随身携带帕子的习惯啊!
宋嬷嬷也教导过她,说她虽然是公主随时都有人在身边伺候着,但她总归也是一个女孩子,随身带着个干净的手帕,总会不错的。
可陆箔歌却不喜欢,她总觉得带着这些东西太麻烦,会妨碍到她平日里的行动,故而从来不带。
宋嬷嬷见劝不动,也就由着她去了......
给珍珠擦掉眼泪,然后拉着她靠着柳树坐了下来。
陆箔歌拿起珍珠刚才放在地上的小瓷坛,打开坛盖对着坛口深吸了一下。
然后直接举起小瓷坛就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大口,喝罢学着上回看的戏里的人物,拽着自己的袖子往嘴上一擦。
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把珍珠看得一愣一愣的。
陆箔歌喝过之后,对珍珠摇了摇还剩多半的坛身说道
“珍珠,你要不要也来尝尝看?这个酒我昨日就在父皇那里尝了一些,当时尝的时候感觉还有些甜甜的,怎么今日喝这一大口,反而觉得有些辣呢!
该不会是那小太监给拿错了吧?”
珍珠没有敢接过去喝,也不想让陆箔歌在喝下去了,于是说道
“那殿下还是不要再喝了吧!这毕竟可是酒啊,太医院里的御医不是也说不可以让幼子喝酒的。”
陆箔歌还沉浸在酒的味道里
“唔,不对,这好像就是那松鹤贡酒,起初我没尝出来甜味,现在这酒咽完了,那股似花香似柑橘的甜味就又反上来了!”
陆箔歌看珍珠不敢喝就劝道
“酒怎么了,你莫要听太医院的那些老头子们乱讲,你看,我这喝了不也没什么事情吗?
何况这酒还是那太医院里的裴御医当年给皇爷爷配制的呢!一边说着酒害人,还一边自己到配起酒来了!”
珍珠听陆箔歌在这里胡乱讲一通,还觉得她的殿下说的很有那么几分道理。便好奇的接过陆箔歌递来的酒,也学着她的样子浅浅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