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觉没料到若溪会突然拉住他,还使了那么大的劲儿,他一时不防就被她拽了个趔趄,斜斜地倒在了她的娇躯之上。
两人四目相对,善觉只感觉血气上涌,愣愣地盯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鹅蛋脸,好半响都不敢出气,就这么一直憋着,一直憋着。
而若溪的眼底里却没有多大的波澜,因为她的眼皮越来越沉重,缓缓地就合上了双眸,睡着了。
“你在干什么?”
善觉听到了从门口处传来了一道极为低沉冰冷的声音,惊得连忙从软塌上起身,看向门口处的人。
于阳刚刚把离魂钗送往三十六,想起若溪跟他过有事情要问他,怕她在凡间等的太久,便从百忙之中抽空下来先见一见她。
谁知刚刚踏进门口就看到了这么个场景。
他沉着一张俊脸,没等善觉开口解释,挥手间就把善觉变到了别处去了。
……
在山脚下的一个村子里,有一户农家的鸡棚突然闹腾了起来,扑腾的扑腾,惊叫的惊叫,引得已经吹灯歇息的村民赶紧起床开门查看。
只见自家的鸡棚里多出了一个身披褐色僧衣的和尚,他们再仔细一看,此人正是山上普生寺的善觉大师。
村民快步走出了房门,来到院里边的鸡棚门前,打开了鸡棚的木门道:“善觉大师,您怎么会在这里?”
善觉被鸡啄了好几处伤痕,沾了一身的鸡毛鸡屎,恍恍惚惚地从鸡棚里边走了出来。
他前一刻还在酒坊里,这一刻就被于阳在挥手间就将他给变到了此处来。
他自从出现在鸡棚里边的那一刻起就被一些脾气比较暴躁的鸡给欺负,它们用力啄他的四肢,更有厉害的竟然敢直接啄他的门面。
虽出家人不打诳语,但是要他明实情也着实太丢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