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有一名将军,他身披血迹斑斑的铠甲,正搂着着一名身姿曼妙的女子。
女子皎皎白衣,半束脑后的一头墨发被风吹起了好看的弧度。
虽然看不清两饶容貌,却依稀分辨两人脸上的笑容,幸福而满足,而两张五官模糊的脸正在慢慢靠近,直到双唇贴在一起……
脑海中出现了如此暧昧的场景,让善觉又羞又惊,吓得连忙收回手,又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转过头去不敢再看若溪。
“阿弥陀佛!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昏昏欲睡的若溪等了半响,没等来善觉的回答,却听到了他在念叨着经文。
她睁开了双眼,看着向善觉又道“我在跟你事呢!怎的又念起经来了?额你脸怎么了?红彤彤的?”
“好!”
若溪的这一问让善觉更加无地自容,回了话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酒坊,独留若溪一人呆坐在原地,久久无言。
不过他了好,若溪便当他是答应了罢!
善觉前脚一出院子,石青、石辛立马丢掉手中的经书,从房间飞了出来。
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石青、石辛,若溪托着昏沉的脑袋道“谁先,我不在的这些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就惹上这尊大佛了?”
石辛率先开口,愤愤地道“自从上次被他捉去,我们躲他还来不及,就我们这点道行,借给我们十个胆子,我们也绝对不会招去惹他的,分明是他自己跑来招惹的我们!”
据石辛所言,若溪离开酒坊没两,那个有半年没见的贾老头又来买酒了,只是他这次来还带着尚未痊愈的腿伤。
是禁了几个月的口,酒隐馋得紧,所以买的酒比以往的多。
以往来买酒的都是酒客自己去挑,去搬。
石青和石辛见老头走路走得辛苦便让他好好坐着,并帮他把酒搬到了牛车上并绑好。
贾老头千恩万谢后就架着牛车往山下赶去,只是这老头太久没喝酒了,闻着隐隐的酒香没能忍住便开了一坛酒喝了起来。
起初时还清醒着,还可以边稳稳地边驾车边喝,而老头喝得急,一坛酒很快就见底了。
没多久酒疯一上来就向拉车的牛猛抽了几大鞭子。
虽那头水牛的性子对主人是任劳任怨,但是偶尔的时候也还是有点脾气的。
它受到了鞭策自然是要撅起蹄子,鼻孔喘气一顿疯跑。
只是从酒坊到山脚下的路绕得又弯又长,且东斜西坑的,并不大好走。
慢慢赶车还算平稳,这一跑可不得了,牛车没跑多远立马将醉酒熏熏的贾老头从牛车上颠了下了牛车,滚向山沟里头去了。
贾老头只来得及喊了声“哎哟”就落地昏了过去。
石辛、石青听到了贾老头的惊呼声立马飞身前去。
欲要伸手去扶晕倒在山沟里的贾老头时,忽然就被赶到的善觉误以为是他们两个在作孽伤人,不由分一上去就是将他们两人一顿乱揍。
这一架打下来,善觉褐色僧衣依旧一尘不染,佛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