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收到了曲寻幽投来求救的眼神,于是对着于阳开始转移话题道“帮它解除封印的人可抓到了?它如今没了善觉使者的封印,又该如何?”
于阳笑着回道“帝向元始尊借了他的法坛下的莲池来镇压,且还能净化它的魔性。
只是我们都没想到那人竟然会如此大胆,敢在规森严的上动手。
所以帝只是派了几名将离魂钗送往三十六,并未让警战司接手护送。
那人便是在此途中拦截并趁机解开了封印,解开封印之后他便跑了,帝这才命警战司前来追回。
至于封印,它这次并没有开祭,远不及在巫山时那般厉害,况且这玉盒可是你亲手所造,本就是个镇压的法宝,若是想要更稳妥的,待善觉使者回归金身,再加上几道封印便是了。”
“敢在帝的地盘上抢东西,这个饶胆子也太大了些。”
若溪觉得而且此人不简单,应该是与仙界有着莫大的关系,并且修为还不低,否则他又如何能在仙界来去自如,还这么容易的就逃得无影无踪?
“确实大胆得很。”
若溪点头,忽然想起方才被困的事情,将那个项圈丢给于阳。
佯装生气道“我给你这个东西是保命用的,你倒好,竟用到我身上来了。”
于阳那双深邃的双眸忽然湿润,委屈兮兮的道:“你看见谷内的大火了吧?”
“嗯,烧得很旺。”
“不错,而且浓烟很难闻,我想让你离得远一些,就怕熏到你了。”
若溪端详着于阳的神情,瞧不出任何的破绽,将信将疑的问:“当真就因为这个?”
“句句属实。”
另外的三位神将同时从而降,为首的正是束衍。
束衍揶揄道:“我今日才发现,我们警战司的这位右神将竟然是这么一个……”
于阳神色无异,薄唇一弯,打断了束衍的话“听闻南门洒扫的一位仙娥前几日去北荒寻一位花仙,并且还打了一架,仙娥打输了就一路哭着回九重,张敬知道后,昨日也去了北荒,你可知张敬去北荒做什么?”
束衍的神色忽然变得很奇怪,干笑了两声,避而不答。
他盯着于阳手中的玉盒道:“那邪魔可否还在离魂钗里边?”
于阳又一次查看了手中的玉盒,摇头。
赤羽率道:“这就奇怪了,我们寻了一圈回来,都没有寻到那邪魔,而且这个法阵都还好好的,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它究竟是如何逃的?”
若溪惊诧道:“你们是,一直藏身在离魂钗之中的邪魔不见了?”
“不错,我们今日在此设下法阵,就是为了对付这个邪魔。”
曲寻幽正在流川在话家常,一听他们的话有些不知所云,于是就凑道了若溪的身边悄悄问道:“张敬和那名仙娥是怎么回事?”
若溪微微一笑,关于这件事情,她倒还真听于阳起过。
据九重有一位年轻的仙官名唤张敬,刚刚飞升上来的那一日,在南门遇上了一位在南门任洒扫一职的仙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