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疼了?”
“你呢!”
“走路还分心,活该!”张湛蓝伸手揉了揉白三七的脑袋。
突然被薅毛的白三七红着脸,将原本要骂他的话吞进了肚子中,
“我”
见张湛蓝准备要走,白三七伸手扯着张湛蓝的衣袖,
“你就不怕这事会连累你们家还会连累你自己?”
白三七越声音越。
张湛蓝的脚步再次顿下,扭头看了眼扯着自己衣袖的手,再抬眸看向白三七的脸,
“有没有人你的脑袋跟你的名字一样简单?”
“”
正月十二,清晨。
“主子,儞太嫔昨夜里甍逝了。”
夏暮白一起床,邓姑姑便把这一坏消息与了她听。
“请安过后,去瞧瞧吧。”
“这没过十五呢,还在年里,宫里定会压着些。主子去了恐怕儞太嫔早就被抬出宫外了。”
夏暮白走到梳妆镜前坐下,伸了个懒腰,
“这么快?”
“宫中人口多,多一无关紧要的人,和少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座宫里又不会少块瓦。”
邓姑姑的话,看是毫无人情味,但却该死的真实
请安过后,夏暮白鬼使神差去了西六宫,去了那个与儞太嫔相遇的树下,坐了下来。
送别的方式千千万,若送者有心岂要非在逝者冰冷的遗体前哭泣?
就这样静静的坐着,送别曾有一面之缘,交谈三五的故人吧。
正准备起身,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在这做什么?”
邓姑姑先她一步回头,
“奴婢拜见皇上。”
闻言,夏暮白就没抬眸看这位占据她的心许久的“故人”,直接跪在地上,
“妾拜见皇上。”
“起来。”
风傲延气场十足的走到两人身旁,眼眸不悦的看了姑姑一眼,邓姑姑立即反应过来,
“奴婢告退。”
着便走到了转角路口处,站在了李得胜身后。
风傲延向前一步,她就退后几步。直到背部触碰到冰冷的墙壁,夏暮白反射性的往邓姑姑姑所在的路口逃。
夏暮白身前是一人高的花圃,身后是一堵凹下去的墙,能走的,只有邓姑姑她们守着的路口。
可风傲延偏不如她愿,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按在墙壁上,禁锢在两臂之间。
修长的食指将她的下巴抬起,
“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