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捂着额头寒着脸,扭头看向太后,
“既是你宴席上出的事便由你来处理吧!”
“是,母后。”
看了出野鸳鸯深情戏码,又看了一出姐妹情深,太后垂眸一笑,而后眼神犀利的抬眸,
“既然你们谁都自己冤枉,那就从这药草的源头开始查起吧!不过,这厨子还有这奴婢不能留!败坏风俗的东西!来人,拖下去流放了!”,
众人默然看着,倒是太皇太后提声问了一句,
“这王充媛出言不逊下毒陷害妃嫔,太后就此放过了?”
“出言不逊自然不能放过,不过这陷害妃嫔,倒是暂时没有证据证明。所以,来人!将王充媛收押地牢,细细审问!一日找不到证据,都不许出来!”
“冤枉,冤枉啊娘娘!啊!徐亚仙你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徐昭容闺名亚仙,亚仙,亚仙,美貌健康仅次于神仙。这是徐父在徐昭容出生时对她的祝愿。
徐父没想到这样蕴藏着他美好祝愿的名字,有一日会随着恶毒的诅咒从别人口中而出。
王充媛骂骂咧咧的被拖远,厅上再次一片默然,太后的声音缓缓响起,
“而徐氏你,禁足一月!”
徐昭容被带下去后,太皇太后扶着汝嬷嬷的手从座上缓缓起身,
眼神不屑的再次看了太后一眼,
“这席面啊,哀家是吃不下去了,你们吃吧!太后啊,你也老了,日后宴席的事还是交给她们去办吧,你就甭操心了!”
“是,臣妾恭送母后。”
“孙儿恭送太皇太后。”
末了,原本走着的太皇太后突然转头看了风傲延一眼,随后才离开永和宫。
太医检查过菜肴后,宴席依旧。
方才太皇太后离开时,太后娘娘无用,老糊涂的这么明显,太后娘娘这心里头铁定是不高心。
所以爱拍马屁的封住了嘴,爱现舞啄管住了自己的腿,整个席面是静悄悄的,无人敢话。
宴会上的事,夏暮白第二日才知晓。
情报收集者,福安一脸的气愤道,
“只要将把药草送进宫中的人杀了,那岂不又是死无对证的案件一桩!”
挽之闻言,愤然叹道:
“这宁妃娘娘还真是狡猾!”
“不止宁妃娘娘狡猾,徐昭容只动嘴皮不动手的功夫也厉害。只是那王充媛是真的蠢!在这宫中,就算凡事留了心眼也会掉进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中,怎么能就这么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呢!自己无缘无故的就被关地牢,而徐昭容则禁足一月,亏了!”
夏暮白看着眼前的粥水缓缓开口,
“若或许,徐昭容的禁足在宁妃的意料中呢?”
只能喝点粥水的她,又瘦了许多,若现在是夏季的话,便可看到那衣衫松垮垮的像一块布一样搭在她的肩上。
前几邓姑姑趁着送衣裳去雪昭媛那偷偷的回了一躺南霞宫,一看到夏暮白,便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
两人没上几句话,邓姑姑怕出去时间太长让人生疑,便匆匆忙忙的又回了针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