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傲延并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声音清冷的道“朕为何不处决你,不处决颜家?颜氏,你未免太自作聪明了些!”
一切不作为,不过是时机未到罢了。
夏暮白就这样,任由风傲延牵着她的手,从昏暗的地牢,走到了满地余晖的地上。
夕阳的暖光落在他肩上,在某然的一刻,她像是读懂了他肩上的重担,她似乎懂了他那时候的不作为……
夏暮白跟着一语不发的风傲延到谅馨殿,刚进殿门,外头的便彻底的黑了下来,边闪烁这久违的光芒,而后幕处传来了一声闷响,“轰隆”
夏暮白不喜欢,且有些讨厌雷雨。
她喜欢下雨,却不喜欢雷雨,雷雨的雷,不管大的的,总在不经意间出现,吓人个半死。
雷雨的雨,总是不近人情,不管你有伞没伞,也能将你淋成落汤鸡。
风傲延拉着她的手还未松开,在感觉到她的颤抖后,突然,那牵着她的大手一个用劲儿,猛将她往前一拉,夏暮白顺势往风傲延怀中倒去,脸颊贴紧风傲延的胸膛,听着他那铿锵有力的心跳,扰乱着她的呼吸,染红了她的脸颊。
风傲延竟然竟然伸起手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中
室内奴才纷纷低头走远回避,不敢看相拥在一起的两人。
许久,等雷声渐消,等她的脚渐渐站麻,他才将她放开。
室内的光线昏暗,室外雨声仍在淅淅沥沥的下着,两人对站着,夏暮白看不清风傲延的眸色,只觉得他目光极其深邃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低沉的嗓音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
“可还记得你那日喝醉,对朕做了些什么?”
闻言,夏暮白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同时也在脑海中飞快的回想着那日发生的事,最后实在想不出,便回道
“臣臣妾不知”
“你就这样”风傲延长腿迈开向前走了一步,而后伸出右手扶着她的后脑勺,往身前一带,俯身,薄唇覆上了她嫣红柔软的唇。
柔软的触感传来,夏暮白大脑顿时一片的空白,在那一瞬间,她似乎什么都忘了,却没忘记脸红
风傲延微微松开,炙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脸颊上,“你就这样,偷袭了朕。”
夏暮白:“”
偷袭??她亲了他????真亲了他??她喝酒了就这么大胆吗????
正在夏暮白一脸呆的努力回想当初的时候,风傲延的薄唇又再次的凑了过来,只不过,这次并非是方才的蜻蜓点水吻,而是铺盖地的炙热。
他像是罂粟,也像那黄河边的彼岸花,神秘,冷傲,让她步步沉沦。
衣衫滑落,沉沉浮浮之后,风傲延才停了下来,抱着累瘫聊夏暮白去了净房。
夏暮白虽然累,但是胃口还是不错的。
接连吃了两碗后,见风傲延并没有让她回去的意思,便跑到炕塌上懒懒洒洒的看话本子。
二月春风似剪刀,它还真像剪刀,不过不是裁剪绿叶的剪刀,而是剪衣裳的剪刀!
外面的比起下雪时的风更要刺骨,那湿冷湿冷的感觉,简直磨人意志。
夏暮白还好,可以躺在炕塌上暖暖的,对面还在书案前批阅奏章的风傲延似乎就没有那么舒坦了。
见状,夏暮白放下了手中的话本子,轻声的去了御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