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宜妃请完安出来,锦茗就打算出宫了,毕竟也在宫里呆了挺久的了,从在良贵人宫里算起怎么的也有一个时辰了。
要不是因为宜妃和良贵人在一个宫里,如果不是这样她刚才肯定是不会去给宜妃请安的,因为她的脚真的好酸!
从就有大把的时间是必须要穿花盆底的所以她的花盆底穿的很熟练,但是这玩意儿有多累人,从现代的清宫剧中就可以到,还好她的花盆底没有大人们的那么高,也只是斜斜的可以延到脚后跟。
就好比现代的高跟鞋,鞋跟稍稍往中间偏移一些和宫里的娘娘们的款式不太一样,也还是陶瓷材质的,所以锦茗无数次怀念现代牛筋底的高跟鞋,她曾经怎么会以为那是世界上最折磨饶呢。
锦茗郁闷的看了看脚下,这才是世界上的魔鬼吧,邦邦硬,也不知道古代女饶审美是怎么了怎么会认为这样的玩意儿穿着好看,虽然有点高人一等的意思,但是如果皇帝的身高很矮呢?那不是很掉皇帝的面子。
虽然北方的汉子大多数都是那种一米八大长腿,但是也是有例外的啊,也没有谁规定皇上一定得是大长腿。
锦茗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默默吐槽什么,可能是宫门口实在太远了吧再加上今这不年不节的,只有她一个人,长街上宫人也都到了休息的时候,所以冷冷清清的,只有伶仃几个人,本来还可以以打招呼为由休息一会儿,今算是别想了。
再怎么的也不能一屁股坐地上不是。
锦茗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娇气了,可是能是这宫里她除了康熙还真谁都不怕了。
她第一次进宫时,脑中对皇宫的映像仅限于史书和清宫剧,要么就是偶尔翻过的几本。
里面对后宫女饶表述基本上都没有一句好话,什么心狠手毒,辣手摧花,视人命如草芥等等。
那时的她战战兢兢,因为总觉得宫里的女人身上都带煞气。
从一踏进宫门开始,她就站的笔直走得稳当,不让人挑出一丝错处,那时候她才三岁,是她第一次走着进宫,没有奶娘,外婆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抱她,所以她不敢喊累不敢喊痛,庆幸的是那时她不用穿花盆底,不然的话肯定会闹笑话。
而现在她一切行为举止都仿佛已经刻在骨子里了,而对皇宫也没有那么的畏惧了,当然“敬”还是有的。
前世熟悉的是紫禁城里的宫殿,紫禁城里的每一条路每一条巷子,而今生熟悉的是清朝宫廷的人文,以及在真正的紫禁城中的生存方式。
她就再也没有那么怕了。
脑中马行空了一会儿,锦茗也马上走到宫门口了,没想到见到了一场,钮祜禄氏哭委屈,的清宫现场版舞台剧。
前方一百米处的两个人,不难辨认,正是八阿哥和钮祜禄氏,隔得有点远,锦茗看的不是肯真切两人此时的表情,但是可以从钮祜禄氏一只手拉着八阿哥的袖子,另一只手往脸上不停抹的动作可以辨别出,钮祜禄氏在哭。
至于真哭假哭,她也辨别不出来,毕竟是在八阿哥面前再假,也是得憋两滴眼泪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