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柏郑重的将那笑印在心窝,然后紧紧的将女儿抱入怀中,紧到让蓉儿感到难受,可她还是很体贴的窝在母亲怀中,因为她能感觉到母亲的难过,她不想母亲难过,希望这样母亲能开心一点。
蓉儿并不明白她即将面对的是什么。灭门脱生,生离死别,孤单无助。
侯家就是有能力将对手的招数化成利器反刃对手,一夕间意气丰发的少年子憔悴了许多,为了救人他就不得不屈尊降贵的低声下气去求人。
阮华荣第一次去求太后,只得到一顿数落,太后事以至此无能为力,卓高格这边权当舍弃吧!要他且当吃亏长记性,日后做何事要三思慎重。可知政治的棋子是不能反悔的,错一步失千里!
其实阮华荣也后悔当时的决定,那股气头上他是有些过火,可也是让人给逼的。为了出那口的怨气,他命令卓高格拟了那道祸害至极的旨意,也让他终生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
冲动是魔鬼!可是要他舍弃卓高格是不可能的,卓高格对他是很重要的臣子,是兄长,是知己,也是朋友。
事到如今毫无进展,没有人能帮得上忙,只能去求侯丞相了。纵然阮华荣万般不情愿,可是他还是要救出卓高格一家,只能委曲求全的前往丞相府派见。卓高格是人不是随手舍弃的棋子,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必须负责。
阮华荣在去侯丞相府的路上就在想,他要和侯丞相和谈,怎么他也是皇帝啊!他御驾亲临府上至少给点面子吧。此事只在侯丞相的一句话。如果不协…他可以退一步,向侯家妥协。只要他们放过卓高格一家,他就和贵妃和好。
“陛下圣驾亲临鄙府,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侯丞相恭敬的迎驾,他知道皇帝是为卓家一事来求他的。虽然的是敬语可语气不够虔诚。
阮华荣一听他的语气马上窝了一把火,腹诽他老滑头!对方是明着嚣傅却让你挑不出语病。这是侯丞相故有的嘴脸甚是可恶!但阮华荣不能发作只能隐忍,告诫自己一定要忍耐,忍耐!
“哈!丞相不必多礼!快请起。”
着阮华荣上前将老丞相扶起,心想朕对你够礼遇了吧,还不给朕个情面。要不非让你在地上多跪一会。
“谢陛下恩典!陛下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啊,请圣驾移尊里面赐话。”
侯丞相将阮华荣迎向上座,地君亲师,虽然名义上他是皇帝的丞相,又是他的老丈人且长他两辈,但是尊卑上他还得敬之为尊。皇帝无论在哪里永远坐在第一位上,没人能与之平起平坐。
“丞相不必客气,朕今日来不是来闲聊,实在是有重要之事要与丞相商量。”
“不知陛下有何赐教?”侯丞相明知故问。
“可否是春柔又在宫里惹麻烦了?嗨!老夫教女无方羞愧万分!”
“不是侯妃的事,是卓高格的事。朕今日来是为他求情的,有劳丞相高抬贵手放他一条生路!”
阮华荣见他装糊涂不得不率先点破,他很不悦的皱眉,明明是心知肚明的事。
“陛下何意?臣不明白。”侯丞相故意顿了下。
“若是春柔的事老臣尚能管教,但若是卓高格的事老臣则无能为力,朝中有朝中的律法纲纪。且众臣一致通过此案已结。难道陛下以为朝中之事全由微臣一人了算?陛下此言折杀老臣了”
“丞相!朕再问你最后一次,只一句话,卓高格放还是不放?”
不待老头子罗嗦完阮华荣早以不耐的打断,少给他打哈哈,什么律法,不全是他一手搞的吗?阮华荣年纪轻轻自然是沉不住气,立时将话挑明。
“陛下,您这是有意为难老臣,好似是卓家之事是老臣陷害一般,什么抬手放手的,臣听愚钝,陛下还是自个做主吧,此乃重案老臣还是不过问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