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谭玉溉道:“我是宰相的儿子,这里我最大,我了算!”
“怎么,谭公子还不讲理了,我经常听到人们谭宰相学富五车,深谙礼仪之道,按理他的儿子也应该是讲理懂理的,怎么今见到谭公子和传闻的不一样呢?”
那谭玉溉气红了脸,道:“你敢骂我爹!”
“哪敢?我这是在夸奖谭宰相呢!既然谭公子不再加价,那么今晚诗蓉姑娘可就归我!还请妈妈桑”
“我出五千两!”听到这个数字,人群中顿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叶蓉儿看见艾念柏在听到这个数字的时候也变了脸色,那谭玉溉更是气急败坏,本来就有一个艾念柏在跟前挡着他的道,现在有又冒出了一个。
妈妈桑的脸色由最初的惊讶转为满脸笑的跟花儿似的,她挥了挥手中的手帕道:“是哪位公子报的价,烦请出来一下。”
从人群走出来一位穿着华贵的公子,一身的月牙花纹白袍,只不过衣裳半敞头发虽然束在脑后,但扔有些许散落下来。
他端着一杯酒,眼睛微闭,那神情,好似注意力在那酒上,他抿了一口道:“窈窕之女,君子好逑,更何况还是这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
之前还闹闹嚷嚷的人们在看到他出场后,都瞬间谭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的人都直勾勾的盯着他看,不光是他的穿着,更是那张脸,简直完胜诗蓉。
叶蓉儿看见那老鸨似乎也看的惊呆了,都忘记了话,也是直勾勾的看着他,叶蓉儿还看见谭玉溉的口中流出了哈喇子,表情很是那啥。
那人似乎也发现了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两声,全场的人才反应过来,那老鸨忙用手帕擦汗以掩饰自己的失态,她清了清嗓子,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我姓哈,单名一个皮字。”
“原来是哈公子啊,”老鸨完看了看四周:“刚才哈公子出了五千两,还有没有比哈公子出的更高的?五千两一次,五千两两次,五千两三次!成交!哈公子,我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房间,待会儿会为您准备上好的酒菜,诗蓉姑娘也在房间里等你。话,哈公子,你可真大方啊!”
“哪里哪里,博美人一笑,哈某就算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辞,更何况是诗蓉这样的绝色美人。我不打搅各位的雅兴了,让美人儿等太久可不是君子所为啊!”完他便要走。
叶蓉儿看了看艾念柏,道:“这人可真大方,不过看着也就像是个只会花酒地的人!”
艾念柏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叶蓉儿只听她道:“糟了,事情变得有点难办了。”
叶蓉儿问道:“什么事情难办了?”
艾念柏抓住叶蓉儿的肩,道:“蓉儿,待会儿你就照我的办。”
叶蓉儿有点混乱,道:“艾念柏,这什么跟什么啊,什么照着你的办,难不成是你没得到诗蓉要把她抢过来不成?”
“我现在没时间跟你了,你就在这里乖乖等我,不要乱跑,待会儿我来找你。”
完人就不见了,叶蓉儿张着的嘴好半才合拢,这丫头,速度太快了吧?就在叶蓉儿为艾念柏的神速感慨的时候,叶蓉儿听到谭玉溉嚣张的声音:“谁允许你走了?本公子没允许你走。”
那人像没听见似的继续端着酒杯往前走。
谭玉溉大怒,指挥者手下道:“你们,去,给我拦住他!”
他的几个手下忙拦住哈皮的去路,道:“我们公子不允许你走。”
“你们公子是”那人明显对谭玉溉这个人没有印象。
谭玉溉跳在他的面前,道:“就是我!”
“哦,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请让开,诗蓉姑娘还等着我呢!”那人喝了一口酒道。
“你你不许去见诗蓉姑娘。”奇怪的是,那谭玉溉这句话的时候居然涨红了脸。
哈皮挑眉:“为什么?”
“反正我就不允许你走。”
哈皮不理他,借着楼梯一个跳跃竟然到了二楼,他看着下面的谭玉溉道:“谭公子,哈某我只喜欢美人儿,对男人,没兴趣!”
楼下的人全都笑成一片,有的人大声道:“想不到原来大名鼎鼎的谭公子竟然有断袖之癖!”
人群再次笑成一片。
谭玉溉很气愤,他站在桌子上道:“笑什么笑,再笑本公子让你们这辈子都笑不出来!李子,我们走!”
那名为李子的道“公子,我们是要回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