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爽朗大笑:“既是同姓,又如此有缘相遇,我们一定要好好地喝上一杯,再聊它一个晚上,叶兄弟,意下如何?”
叶蓉儿点点头:“既然大哥相约,就恭敬不如从命。”
不一会儿,那个灰衣仆人便拿了一壶酒进来,两个巧的夜光杯,又悄悄出去了。
叶蓉儿接过杯往嘴里送,还是第一次接触到古代的酒,原来是这样的香醇,果然现代人都酒都掺水不假,真是不虚此行啊。
连喝了几杯,听着他南地北地,兴奋得脸都红了,有时也插一些话,他显然对叶蓉儿的见解十分欣赏,一直不停地叶蓉儿是他的知音。
酒十多杯下肚,看对方还大有继续喝的意思,叶蓉儿连忙推辞道自己快要醉了,可不知是不是他也不能喝的缘故,他硬是一杯又一杯地倒过来,还什么兄弟感情深,要不醉不归。
他又倒了一杯过来:“叶兄弟,这杯我敬你,今晚认识你真是有意思,叶蓉儿没有见过一个这样懂我心情的人!你一定要喝!来,干!”
叶蓉儿接过酒,心里想,哪是这杯一定要喝,叶蓉儿看你是想让叶蓉儿把这壶都喝光了。
他一直不停地敬酒,到最后居然为了叶蓉儿光宗耀祖要干一杯,真是喝得叶蓉儿狂翻白眼,叶蓉儿光宗耀祖关他什么事,为了这个那么扯的理由叶蓉儿还得和他干一杯。
“不行了,真是喝不下去了,我睡会,就一会儿。”叶蓉儿道。
他还在兴奋地了些什么,叶蓉儿没听见,总之叶蓉儿是困极了,酒劲上来了,叶蓉儿就趴桌子上睡了。
永望候是黎明时才和一大帮的人摇摇晃晃地回到客栈。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见到被子摊开一半,蓉儿人却已经不见了,立即酒醒了,他几乎是停顿了半秒就反应过来跑去晓莲的房间,见晓莲的房间也是床铺整齐,却单单是少了人。
他跑下去,问柜台二:“那二楼房里的一个白色衣服的公子和一个叫晓莲的漂亮姑娘呢?怎么他们都不在?昨晚我们是一起来住的。”
那二抓了抓脑袋,似乎很努力地回忆,然后才不肯定的语气“那位公子,似乎是昨晚上出去的,一直都没有回来。
但是那位漂亮的蓝色衣服的姑娘,是今早晨很早的时候出去的,的记得很清楚,是有一个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姑娘来找她,还是的上去通知她的。”永望候抓住二的衣领:“还有呢?她们去哪了?”
二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看到客人如此生气,也只好硬着头皮下去:“两位姑娘一见面似乎有很多话要,就一起出门去了。”永望候放开店二,紧皱眉头坐了下来:“糟糕,我们都中计了。”
店二也不敢问发生了什么事,看见客人一脸生气得要杀饶表情,赶紧溜开了。
晓莲是提着一个绿色竹篮进来的,一身蓝裙,脸上微笑着,看得出心情很好,她轻盈地走进店门,招呼店二:“店二,过来帮我把这些东西放到厨房去,待会我要用来做点心。”
店二赶紧迎到门口,道:“姑娘,昨和您一起来的那位客人找您,不知道怎么了,他似乎发很大的脾气。”
晓莲一听,不明白怎么回事,一进客栈门,便碰到了永望候冷冰冰的脸。
“侯爷,你怎么了?”晓莲轻声道。
永望候眼神冰冷地瞪了她一眼,晓莲立即低下了头:“晓莲知错了,晓莲是因为碰到了一个多年没有见的好姐妹,一时高兴,所以就出门去了。”
他不话,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坐了下来:“叶公子不见了。”话一出,晓莲似乎更着急:“怎么会不见了?我昨晚睡之前都还见过他。”
永望候淡淡道:“你问我,我问谁?我今一回来就发现他不在房间里,我问过店二,他是昨晚上出去的。”
晓莲眼眶有些红了:“侯爷,我不知道,我以为公子在房间里睡着,没敢去打扰他,所以才这样早出去买了些东西,是想早些回来给他弄点东西吃。”
永望候脸色显然地不好看:“看个人都看不住,人都不见了,那些东西谁吃啊!”
晓莲在一旁没敢话。
沉默了一会儿,永望候才道:“算了,这事不怪你,显然是有人故意把我们俩调开了,我太大意了。”
他站了起来。晓莲问:“侯爷,我们要怎么找公子呢?如果真是有人故意把我们俩调开引走公子的话,他们一定会企图对公子不利的。”
永望候不耐烦地:“我正在想啊,是什么人可能做这件事。”
晓莲低着头,才道:“侯爷,你还记不记得昨的那张飞刀字条?后来您走了后,晓莲替公子挡箭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