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摄短片的时候，导演却犯了难。

“咔，表情太僵硬，重来。”

“咔，眼神，眼神……”

重拍了十几次之后，导演神色不悦的走了过来，“音音，你只要把那天在现场的那种感觉拿出来就好了，就是那种悸动，青春少女的悸动，你懂吗？实在不行，你就想想你对你初恋的感觉。”

初恋？周楚深？

简音音这才发现，自己当初，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错把欣赏当心动，尤其是周楚深和简心雅勾搭到一起之后，更加无感了。

“眼神，眼神还是不对。”导演将心头的怒火压了压，“行了，先休息二十分钟。”

边上两个一直和阿楠很要好的女员工，不由低声挖苦到，“有几分姿色，就真的想妄图攀高枝，明星好歹都是经过专业培训的。”

“就是，简音音还相当代言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咳咳……”顾千川清了清嗓子，两个女员工问声转过来，看见莫玄辰就在自己身后，顿时闭了嘴。

“莫，莫少，顾经理……”女员工舌头也不由得打了结。

“呦，盛气凌人的态度去哪了？”顾千川失笑一声，“这会儿怎么立马蔫了？刚刚背后嚼人舌根不是嚼的挺开心吗？继续啊……”

听闻，两个女员工脸都吓白了，“顾经理，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

顾千川也不心情逗她们，批评了几句就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