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舒儿你前番的那些话,本王都记在心里,也惊叹你作为一个女子的胆识,今日怎么能突然变了面目呢?”,顾君恩有些失望,
厉枫崖:“舒儿本就是一个普通女子,王爷可能记错了,或者对她抱的期望太高!”,
“对对对,民女出身低微,只懂练武,粗鲁不堪,等年纪大些,估计连你的那些婢女都不如!这样的我,实在不值得王爷赞赏!”,云舒一脸郑重的着不着边际的话,
厉枫崖的耳朵动了一下,手指抖了抖。
顾君恩愣住,盯着云舒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放声大笑,:“甚好,舒儿,你对自己的评价甚好!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放你们离开吧,反正你们只是习武之人,得到一些足够余生富裕生活的银钱,就可以了,对否?”,
云舒大喜,忙:“对对对,你记得多给一点,我特别喜欢钱,拿的越多越好!”,
顾君恩颔首微笑,眼里有一丝宠爱,若隐若现!
厉枫崖的眉头皱了起来,拱手:“既然王爷决定了,我们这就离开,不耽误王爷办大事!”,
顾君恩平静的:“好,你们可以走了!”,
厉枫崖拉起云舒,急急离开,顾君恩看着他们的背影,嘴角浮起一丝狡黠的笑容,这笑容,让不远处的侍从微微抖了抖。
走出顾君恩居住的宫殿,云舒忧心忡忡的:“我怎么感觉,我的麻烦真正来了!”,
厉枫崖眉间的忧郁不散,却微笑着:“什么麻烦?难道和我浪迹涯很麻烦?”,
云舒翻他一眼,:“明知故问!”,
厉枫崖揽住她的肩膀,:“你若担心,我们立刻就走,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去过与世无争的百姓生活!”,
云舒高兴了,问:“你当真可以放下一切,跟我走?”,
厉枫崖:“我所担心的,不过就是这个国家落入敌人手中,国破家亡,人人没有好日子过!如今,顾君恩入驻京都,主持大局,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当然可以放下一切跟你走!”,
云舒赞道:“你是一位真正的大侠,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厉枫崖抱住她,笑道:“在你面前,我只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心胸狭窄的、宠你成瘾的男子,不想做什么大侠,太累!”,
云舒也笑了,打趣道:“表里不一!不过我喜欢!”,
两个人都笑出了声。
微风习来,宫中名贵花朵的清香沁入心扉,真是舒服到了心里!
不过,云舒和厉枫崖还没有走出皇宫,就有侍卫拦住他们,递给了厉枫崖一封信,还要厉枫崖当场拆开。
厉枫崖没有犹豫,飞速拆开,就那么几眼,他的脸色就变了。
云舒忙问:“枫崖,怎么了?”,
厉枫崖匆匆将剩下的内容看完,收起信,欲言又止。
云舒急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我们走不了了?”,
厉枫崖一脸歉意,轻声:“是我的家人,我不能一走了之,留下他们受折磨……舒儿,我……”,
“好了,别了!我就知道我们没有那么容易能走掉!是谁被顾君恩抓起来了?”,云舒目光炯炯,
厉枫崖看到云舒这么聪慧,颇感欣慰,:“我爹!他贩卖盐铁,是彤云国数一数二的巨贾,如今,顾君恩他勾结易月国,证据确凿,要,要株连九族……”,
“什么?株连九族,那你不是……哼,真是阴险人,我现在就去找他!”,云舒着就要折回去,
厉枫崖拉住她,:“舒儿,了也没用!我爹,他确实和易月国国主有交往,你还记不记得厉蘅洲准备把你送给易月国国主的事?”,
云舒僵住,这样看来,顾君恩想要制裁厉家,简直易如反掌!
她猛地转身,瞪着厉枫崖:“那你还帮助顾君恩,你是不是傻了?”,
厉枫崖:“我之所以和厉家决裂,就是看不惯他们的这种卖国行为,可我,真的没有办法服他们,尤其我爹!”,
云舒看到厉枫崖眼里的痛苦,心里一疼,握住他的手,:“枫崖,你既然已经和他们决裂,顾君恩就不能把账算在你头上,你不会有事!”,
厉枫崖眼眶一红,:“毕竟,我和历家的血缘关系割不断,无论他们怎么对我,我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舒儿,也许我真的很傻!”,
云舒抱住他,叹息道:“你和我一样傻,怎么办呢,只能傻子配傻子了!”,
厉枫崖激动的差点掉下眼泪,紧紧搂住她。
抱着的这个女人,单是外表就足以碾压绝大多数女人,却又识大体,顾大局,聪慧无双……自己何其幸运,何其幸福呀!
顾君恩慵懒的坐在宫殿主座上,把玩着玉石酒杯,一脸的怡然自得。
门口有守卫通报:“王爷,厉大侠和云姑娘求见!”,
顾君恩坐直,将酒杯朝桌上一放,:“让他们进来!”,
很快,厉枫崖和云舒就被人带了进来。
顾君恩站起来,故作惊讶的问:“二位,不是已经走了吗?这是……”,
云舒拉着厉枫崖的手,心平气和的:“王爷,你既然知道我们走不了,又何必多此一问呢!敢问王爷,怎样才能放了厉家人?”,
顾君恩看了看他们拉在一起的手,语气冷淡的:“厉仲麟挣着我彤云国的钱,却勾结易月国国主,做些残害我子民的事,试问,这样的人若被放了,百姓会怎样骂本王?”,
“枫崖杀了江通,救了朝廷重臣,并助你进京城,可以是功勋卓着,难道,就不能抵厉家人犯的错吗?”,云舒瞪着顾君恩,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