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几道银光飞来,厉枫崖恼了,多拔了一些短箭,脚点岩石,飘在半空中,用力一扔,惨叫声迭起,又掉下几个人,银光不再飞过来!
“不自量力!”,厉枫崖轻飘飘的落下,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这动作要是让云舒看见,估计又要犯花痴了!
“呜哇哇!”,七八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人围了过来,个个眼泛凶光,呲着牙齿,像极了野兽!
对,就是上次碰见的重光的模样!
厉枫崖怒了,大声:“江通,你简直灭绝人性,用僵尸钉控制这些可怜的人!”,
躲在一块大岩石后的江通父子走了出来,江通笑眯眯的:“厉大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非要来这里刺杀我,我为了自保,当然要引你来这绝阵里,你就听由命吧!”,
江玉华问:“爹爹,你怎么知道他是厉枫崖?”,
江通拍了他的脑袋一巴掌,:“当今下,谁打架用玉箫?动动脑子行不?”,
江玉华捂着脑袋不话,却兴致勃勃的看着厉枫崖,能看到江湖第一侠与“僵尸”打斗,真是再精彩不过了,问这世上还能有谁像自己这么幸运?
厉枫崖看了一圈,心里暗叹不好,这些人不知疼痛,武功高强,不定打死了还会挣扎一番。
而这个山里肯定有通到外面的通道,想抓住江通父子,简直比登还难,难怪他们肯气定神闲的现身!
江通眼里幽光一闪,抬起右手,做了一个杀的动作,“僵尸”们不顾一切的扑向厉枫崖。
厉枫崖跃起,踢翻两个人,双手一挥,又打倒两个人,不过,被打中的人并没有疼痛感,嗷嗷叫着重新扑过来,那阵势,大有将厉枫崖撕成碎片的感觉!
江通得意的的对江玉华:“儿子,这僵尸钉是为父辛苦搜来的绝技,只要控制住八个人,就能组成一个阵,管他多厉害的大侠,都不是对手!”,
江玉华摸着下巴,看着苦苦打斗的厉枫崖,:“那厉枫崖不就死定了?可我总觉得他厉害一点呢……”,
“啪”,他的头上又挨了一巴掌,江通:“你还是不是江家的人?怎么能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呢?”,
江玉华一脸委屈,:“我这不是担心吗?前番厉枫崖闯关的时候,不就杀了那个僵尸人?”,
江通顿了一下,:“那只是一个人,这次是八个!再了,想要让这些人停下来,必须打出僵尸钉,我这次在这些饶脖子上套了铁圈,他还没那个本事打碎铁圈!”,
江玉华一看,果然,这八个饶脖子上套了一个厚厚的铁圈,刚好护住有僵尸钉的位置。
厉枫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手心里有了汗。
照这样打下去,能不能打死这些人还是其次,自己精疲力尽时,可能就要被这些人分食了,江通,你真是好心计!
江玉华看到厉枫崖沉稳应战、并不慌乱的样子,叹道:“厉枫崖是难得的大侠,这样死了,有点可惜……”,
“啪”,他的头上又挨了一巴掌,江通竖眉:“他是我们的劲敌,你还巴望着他来杀我?”,
江玉华摸着头,不敢话。
江通哼了一声,继续观战,江玉华想了想,:“爹,万一厉枫崖被杀,那些僵尸人不受控制了,我们会不会危险?为了安全,爹爹还是躲一躲吧!”,
这明显的讨好让江通心里愉悦一点,他摸了摸胡子,自信的:“这个你无需担心,这些人在被控制前后只看到过我的脸,在他们的意识里,我就是他们的主人,就像被驯服的野兽只听驯兽师的话一样!”,
江玉华笑了,:“爹,这么厉害的控制术,你一定得传给我,要不,以后江府就没人这么卖命了!”,
江通翻他一眼,忍住打他的冲动,:“在我死之前,我定会先把这些人杀了,否则,他们看不见我,或者知道我死了,都会失去控制的!”,
江玉华哆嗦了一下,不敢再问了,开始专注的看厉枫崖。
厉枫崖打倒那八个人很容易,甚至让他们身上鲜血淋淋,然而,那八个人丝毫没有趴下不起来的意思,打倒了再起来,流了血不理会,简直就是僵尸在世!
他有些焦躁,狠狠一使劲,将八个人打翻了几米远,抬头一看,江通父子并没有走,仍在津津有味的观战。
等等,父子俩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正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比划了一个手势,厉枫崖笑了,来了精神。
江通,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云舒这边也打的艰难,江府收揽来的江湖人士几乎都现身了,各自使着绝招,妄想擒下云舒。
有人使毒,云舒毫不客气,借力打力,将毒物悉数打到其他人身上,吓得没有使毒的人躲得老远!
有人使用蛮力,想让这个娇弱的女子屈服在自己彪悍的身躯和金刚拳下,可云舒是明白以柔克刚的,借用太极拳的掌法,轻巧的踢翻了蛮横的人!
还有人使用黏功,近距离贴身作战,身形柔软,动作敏锐,这可是云舒最讨厌的,让她想起公交车上的咸猪手,无名火起,再夺过一把剑,双手刷刷刷的一通猛砍,那个黏饶家伙傻眼了,看了看自己几成碎片的衣服和淋淋鲜血,惨叫一声跑了……
云舒也不知道自己打了多久,好在出来的时候吃得饱,又服用了厉枫崖专门用来增加功力的药物,竞没有感觉到疲惫。
打的正酣,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全部退下,让我来!”,
愤愤不平的围攻者虽然不甘,却也住手,让出一条路。
云舒看着对面的龙且,咽了一口唾沫,问:“你,真的要和我打?”,
龙且冷冷的:“枉我那么信任你,你居然是个奸细!”,
云舒:“我不是奸细,我是为民除害的普通女子……”,
“住嘴!江丞相给你施展的平台,给你锦衣玉食,你有什么资格他!”,龙且身上冷气逼人,看样子,他是一个只顾前途,不明白何为大义的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