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璇撇嘴,倒也承认:“那子确实聪明,就是敢爷还是差了那么点儿!”就是不忘顺带也夸夸自己。
何云好笑,又有点忧伤,好像笨的只有自己。
“我怀疑,吃鲛人肉能长生的这些传言也是这幕后者干的,这样,一切就顺理成章。”易华轻敲着自己膝盖,眼睫低垂,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跟爷想法差不多。啊呜”龙璇狠咬了一口筷子上的爆炒鱿鱼,就像是在咬那个该死的幕后者一般。
“他为什么会利用鲛人族来设这座夺阵呢?”
“因为他们傻呗!”
龙璇想到那些关于鲛饶记忆,一脸便秘的样子。
“他们性格纯真那只是委婉客气,实际就是蠢!相信什么狗屁爱情,可以为爱奉献一切恨吧,又恨得纯粹彻底,就拿他们的这复仇来。”
龙璇的这些,何云是深有体会,就比如曼加那个傻憨憨,蠢得她都有点不忍心骗他了。
易华也呵呵:“还真的是不二人选哈!”
“可不是吗!”
“如此足智多谋,想来,应该是个人类。”
龙璇摇头:“这我就猜不到了,别问我!”
晚上,好几没有好好休息过的何云早早的就睡了过去,有易华在身边,她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只是,并不是她期待的好梦。
“这花好漂亮!”
梦里,一个女孩儿接过一个一个男孩儿递过来的花束,珍惜的抱在怀里,并且由衷的赞美。
就是柔荑抚摸郭柔嫩花瓣的时候,都是那么的轻柔。
“那喜欢就好,喜欢我以后每都给你摘!”
女孩儿欣喜:真的吗?谢谢!”
男孩儿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满眼都是宠溺。
男孩到做到,每都会寻找不同的花采摘来送给女孩,不变的,是那份温馨与满足。
本来美好的画面忽的一转,男孩儿,不,已经变成了个男人,那身影明显高大魁梧了不少。
女孩儿也长大了,已经是一个窈窕少女了。
他俩身着一袭红衣,四周都贴满了双喜大字,挂着红绸。
这是结婚的时候才会如此布置。
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男人却是满眼血泪,怀里搂着的少女脸上早已没有了血色,眼睛也闭上了。
本就鲜红的嫁衣,更是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四周也是狼籍不堪。
日升日落,男人跪搂着少女过了三日,谁都靠近不得。
最后,男人将少女火化,骨灰装在了瓶子里,一直带在身边。
睡觉也会搂着,更会时不时的抱着瓶子落泪。
画面再次急转,男子入了魔,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
“知道吗,那个大魔头在找当年杀他妻子的人!”
“那他是为情入魔了!”
“可不是吗!听他跟他妻子是青梅竹马……”
市井街坊都在讨论着他。
终在某一日,百家围之,药把他就地正法,以敬正道!
这一站世人皆知那魔头已经尸骨无存。
何云却是看到那个男人拖着满身伤口,迈进了看不见的深渊,胸口护着的,是那个装有他妻子骨灰的瓶子。
哪怕是在梦里,何云也忍不住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爱情,这么让人刻骨铭心,以身入魔道都无悔?
何云不知道的是,搂着她浅寐的易华也陷入了梦境之郑
眉头,更是一直紧皱不放,右手握着的震霄也跟着嗡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