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忽然有些头痛，手不自觉扶上脑袋，身子也跟着晃了晃。

“母亲娘？”路云与花清芜关心地上前。

“我头有些疼，可能是累了，没事儿，云儿你先回去吧，芜儿留下来陪我就好了。”

路云走后，花清芜扶着李氏到床边坐下，“娘，头还疼不疼，要不让大夫来看一下？”

“娘没事，芜儿，娘就是想问你，你想不想把脸换回来？”

“……娘，我不想……我好不容易变漂亮，我不想再变回去！”

李氏很了解自己女儿的性格，知她一直介意自己的丑容，因此花清芜会这么李氏一点也不奇怪。

而花清芜的容貌问题一直以来也是李氏的心结。

如果可以，她当然也想女儿漂漂亮亮的，不会整日为容貌伤怀。

“芜儿，如果路云要换回来呢？”

“她才不会呢，以后她就从一个庶女变成嫡女了，偷笑还来不及，又怎么会舍得换回来？而且，我突然老了这么多，还是我亏了呢！”

不明真相的李氏却不这么乐观，容貌对女子来太重要了，谁能接受得了自己突然变成一个丑女？

见李氏还在忧心，花清芜索性就把事情摊开了，“娘，我实话跟你吧，一开始其实是路云提出换脸的。”

李氏一脸问号。

花清芜就把七夕那日路云的理由和李氏重复了一遍。

“反正我有点不相信她的那番话，更倾向于她想当嫡女才换脸的。”

李氏反而有点相信路云是真的把花清芜当姐妹，想对花清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