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要怪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小贱人!
律察抬头看了一眼高阶上的图比斯,发现对方正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向她又急忙将头低了下去,她缓慢得多动着步子,只希望自己走到殿中的时间能过得慢一些,最好是陛下回心转意取消对她的问话。当然了,这也只不过是她不切实际的幻想,任凭她挪动的速度再慢,也还是如预期所想的走到殿中的位置。
图比斯看着她慢如蜗牛的模样倒是一点儿都不心急,反而还单手撑着下巴一脸兴趣盎然的看着她,开口调侃道。
“我说律贵妃啊,你不会是腿脚不太好好吧?”
闻听此言,律察的神情一愣,随即双手紧握,力度之大到差点让指甲戳破了掌心,她以生平最快的速递变换了一下脸上的表情,而后抬起头讪讪道。
“啊,陛下还真是神通广大未卜先知呢,臣妾来前在屋子内活动室不小心磕到了腿,本来还觉得没什么,可是这宫内一路走过来,倒真觉得此时的膝盖处,有些隐隐作痛呢。”
图比斯挑了挑眉神色了然,转而又笑着看她。
“是吗?我还以为是昨日跪在门外,給律贵妃的腿,跪出了什么毛病来了呢”
听到这,律察心里一惊,瞪大了眼睛抬头看着王位上那个笑容和煦的男人,不明白他是何意,动了动嘴唇强装镇定道。
“陛,陛下您这是何意?臣,臣妾,不太明白”
“哦?不明白是吗?”
听到自己意料之内的回答,图比斯脸上的笑容更加诡异,他抬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上,翘着二郎腿语气慵懒。
“律察哲戈律银,谋害皇族,你可知该当何罪?!”
!!!
听道图比斯中气十足的怒吼,一直抱有侥幸心理的律察总算是不淡定了,她慌忙跪地叩首,嘴里止不住的哀求道。
“陛下,冤枉啊陛下!臣妾是冤枉!臣妾没有想要谋害于您!”
图比斯坐在主位上,依旧笑意连连的看着她慌乱的样子,启唇说道。
”看来律贵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好,那今日,本王就将你所谋划的事情完完整整的讲给你听。
你早就在宴会前准备好了销魂,打算下在本王的酒中,但你又怕娜菲尔赫毁坏了你的好事,所以视线准备好了度数浓烈的白葡萄酒将本该给她饮用的低浓度果酒掉了包。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在你还没有将药下进本王的酒壶之时,娜菲尔赫就已经喝醉吐了本王一身,无奈之下本王只能带着她仓促离席。
事发突然,将你之前拟定好的计划全盘打乱,使得你只能临时对此做出了改变。你以身体不适为由带着侍女装病离席位,然后跟着本王一路走到了温泉房中。你害怕那个出恭的侍女在中途回来所以事先派赛纳将她打晕,事后又将销魂磨成了粉末状装在竹管里吹进了温泉房中,目的就是想要本王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与你圆房!
你放弃了一直以来喜欢的艳色服侍,选择同玛莲达穿着一样的白衣,目的就是为了在宴会上趁着人所眼杂混淆阿布勒的视听,好让本王在事后彻查此事盘问阿布勒之时,让她误以为是玛莲达视线离席给本王下药,是与不是?!”
听到王座上那位怒不可遏的声音,律察这一次才算是彻彻底底的慌了心神,她泪如雨下,咬着唇一个劲儿的摇头,呜咽着哀求道。
“不是这样的,臣妾,臣妾没有谋逆之心啊陛下,臣妾是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