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殿宴会的狂欢,还在继续。玛莲达听着莉莉亚俯首在耳边悄悄禀报的她所看到情景,唇边勾起了弧度。
“这么,那主仆二人现如今还守在陛下的温泉池的屋前?”
“千真万确啊殿下,奴婢走的时候塞纳这药挥发怎么也得要一炷香的时间,估摸着现在那主仆二人还在屋外做着一步登飞黄腾达的美梦,正在那屋外啊候着呢!”
玛莲达表面上笑的无害,甚至还亲自给自己斟了一杯果酒,款款饮下,可那双温柔如水的黑眸中,却划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险。
她将酒杯又放回了桌签,青葱的手指有规律的叩击着桌面,似乎是在想些什么,而后余光撇向了高台之上站着的阿布勒,压低了声音笑着对莉莉亚。
“律察打的可真是好算盘啊,她今日穿着一身同我一样的白裙前来赴宴,目的就是为了混淆试听。前些你听到她主仆二人恐会在今日的宴会上有所动作,恐怕指的就是给陛下下药的事。
她也知道蓄意谋害皇族是重罪,所以才想着穿一身同我一样的衣裳到这宴会上晃一圈,目的就是为了让朝臣将我与她二人混淆。事后木已成舟时,陛下怪罪下来追究此事,众人也不会去想到她那个“受害者”,因为大家都只会记得,是一个白裙女子出现在陛下的温泉房前。
而这宫里喜穿白衣的,只有我。”
她展颜笑了起来,眸子里却没有丝毫温度,有的只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无尽的冰冷。
“事后她既侍了寝,又可以将祸事推到我身上来将我除掉,若是幸阅话不定她还真会拥有一个属于陛下的子嗣。这一石二鸟的算盘,打的当真是好,可惜啊她这一步棋,算错就错在她未免把我,想的太过简单了些。”
玛莲达环视了一圈宴会内的众饶神态,最终将目光放在了徐徐走下台阶的阿布勒身上,红唇轻启。
“她既然想要侍寝,那我就偏不要遂了她的意。”
莉莉亚听到自家点下的回答,倒是在自己的意料之内,可随即该怎么做这件事,却是再一次让她犯了难。她版咬着唇,试探性的问。
“殿下,您?”
只见玛莲达从座位上缓缓起身,慢悠悠的走到了阿布勒的跟前,微微含颌。
“阿布勒侍长,真巧。”
阿布勒原本有些神游,此时一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再抬眼一看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一位不正是马上要跟随神女殿下一同回家省亲的玛莲达殿下嘛?慌忙俯身行礼。
“原来是玛莲达殿下,请恕人失礼,不知道殿下有何事?若是身体不适想要先行回宫的话让您的侍女过来通报一声便好,何必劳烦您亲自跑一趟呢?”
玛莲达听着阿布勒的客道话扬起了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启唇道。
“不,恰恰相反,明日里我便要跟随神女殿下的队伍回到赫梯去省亲一段时间,这一要离开这自己生活了七年之久的王宫,对于这里的人以及物,还真是有些不舍呢,所以就打算趁着热闹想要在宴会上多待一会儿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