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这刚上骆驼准备启程,就听宫里传信的人律察皇妃大半夜昏迷着被人从正殿内抬了出来。吓得怒哈奇当下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宫里,生怕王兄交给他的这个宝贝疙瘩出什么事儿。
律察被赛纳从床上扶了起来,拿了个枕头垫着椅靠在了床头,看着怒哈奇因为表情焦急而逐渐堆起的脸部肥肉,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你还呢!出了这种事情,这能怨我嘛这?我本来以为陛下大半夜宣我到殿前是去侍寝的,哪知道居然是去陪审!还亲眼看着那个侍女洗头撞死在了大殿上!我律察这一辈子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啊?!真是晦气!”
怒哈奇一看她骂起人来的这副精神样子,也知晓她的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心思也逐渐安定了下来。忽然想到了什么,随即又一本真经的问道。
“你别跟你三叔我打马虎眼,察儿,我问你。那个娜菲尔赫被鹰所伤之事当真跟你没有一点儿关系?”
律察闻听此言,眼神立马躲闪起来,提高了声音。
“跟,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就是一个侍女想要喧宾夺主的整宠嘛?哎呀三叔,你就别瞎猜了,你还不相信我嘛?”
怒哈奇没有证据,对方又是自己疼爱的侄女,一时也不好再多什么,于是洋装厉色拔高了声音道。
“哼,跟你这个丫头没关系的话最好。察儿啊,如今你入住了这底比斯的王宫可不比在丹律,有你父王和母妃处处惯着你。这埃及王宫人多眼杂规矩又多,你最近啊也安分些,切莫坏了你父王的大计!”
律察经过了昨夜的一茬后算是老实多了,呼,乖巧的点头应下。怒哈奇一看她还身子虚也没再多言,嘱咐了她两句好好休息。一看日头高挂也知这回丹律的队伍算是不能再拖了,抬脚走出了王宫指挥着队伍踏上了回国的道路。
赛纳将怒哈奇送出了寝殿,左右张望了一番确定四下无人后关好了门窗,直接跪在了律察面前低头轻罪。
“让公主受惊之事是赛纳不好,识人不清害的公主受此劫难,都是律察该死!求公主责罚!”
律察拿货床头的一面棱镜,看着镜中自己毫无血色的脸美目愤愤,不耐烦道。
“哎呀行了行了,人都死了还跪什么跪!还嫌本公主不够倒霉吗?!”
赛纳的头垂的更低,惶恐道。
“公主的是,是塞纳前考虑了。”
她心翼翼的凝望了一眼律察的脸色,又试探性的问道。
“公主,那普罗瑟在我们手里的两个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