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慌什么。只要那丫头的家人还紧紧的在我们手里攥着,就算是她被抓到了,量她也不敢出卖我们。我们现在最要紧需要做到的,就是镇定,别陛下还没查到我们身上,就先自乱了阵脚,像什么话嘛!”
赛纳听完后,略微镇定了些,觉得自家殿下的在理便又上赶着拍了个马屁。
“殿下的极是,是赛纳的担心多余了。殿下深谋远虑又生的如此美艳动人,如今远嫁给了埃及的君王,真乃是那西泽陛下的福气!”
阿谀奉承的话落在律察耳朵里显然是极为受听的,她摸了摸自己吹弹可破的脸颊,对着赛纳十分笃定的。
“你跟了我啊,可就把那颗心放在肚子里吧,待到本公主除去娜菲尔赫得宠之日,就是你赛纳飞黄腾达之时!”
夜已经过了三更,王宫议事的正殿却还亮着。图比斯坐在主位上,左手撑着头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沈翊安的金发,神情倒是还算精神,反观依靠着他大腿的沈翊安倒是迷迷糊糊的有些昏昏欲睡,颇有一副随时都有可能睡过去的架势。
图比斯见状也不打算叫醒她,依旧是看着她这副想睡却又不敢睡的可爱模样,毕竟这东西平日里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他想她又想的紧,自然是她什么样子都不想错过的。
哪知沈翊安的模样她没欣赏多久,就见她贴身的侍女雀步伐匆匆的朝着室内走来,看到自家殿下要睡着的样子第一时间眼神请示了图比斯,得到示意才走到他跟前,俯身轻声耳语道。
“陛下,察科乌将军来报是……已经找到了那个前来送饭的侍女,您看……”
图比斯点零头,起身将沈翊安抱了起来放置在了纱帘之后的大床上盖好了被子,而后出来重新正襟危坐在了王位上。
“把人带来吧,另外叫阿布勒将这宫中,妃位以上的女人都叫到跟前来,陪本王听审。”
那东西虽然一直没和他明,但他好歹也是宫里长大的人,这后宫女人之间用来争宠的手段,他又怎么会看不懂呢?
娜菲尔赫意外受赡事情最好跟她们没有关系,如若不然可就别怪他不念旧情了!他此番叫她们到殿前陪审也是接机敲打,告诉她们不该动的心思最好不要动,否则的话……
他有的是法子折磨人!
思绪游离间,察科乌已经待人将普罗瑟压到令前问审,当然通行的,还有律察与玛莲达两位殿下。
律察自是不用了,她是被丹律国送来和亲在埃及封妃这点没错。可是这玛莲达……阿布勒在想到陛下的命令时也是纠结了好久,这位身份特殊毕竟不是陛下的妃子,后来也是雀提醒她妃位的都要请来,才算是让这位侍女长坚定了要请她同来的想法。
自沈翊安入宫后,图比斯就嫌少在光顾后宫嫔妃的住处,可以是几乎为零。别看律察是刚封的妃子,可她除了那次的宴会愣是一次图比斯的面都没见过,更别是侍寝了。起初听到图比斯深夜传召以为是要她侍寝,连忙吩咐赛纳帮她打扮愣是生生的错过了阿布勒的后半句话。
好不容易匆匆赶到了正厅,在门口时看到同来的玛莲达当下就黑了脸,再一看店内图比斯浑身凌厉的气势与殿前附身趴着的普罗瑟才感觉到了不对劲。
普罗瑟被两名侍卫连拖带拽的带进了正殿,直接扔在了冰冷的地板上,她爬起来看了一眼上位的图比斯,再一瞧身旁立着的察科乌将军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也知晓是事情败露了,面色上还抱着点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