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翊安一听又是一个月,也顾不上伤口的疼了,皱着眉惊呼出声。
她先前献舞时意外崮那一下还没好利索呢就趁图比斯一个不注意强撑着跑去训了鹰,这次要是再养一个月才能好,她非得被图比斯按在床上强制休养一个月不可!!
果然,图比斯的目光适时落在了她的身上,冲她挑了挑眉,沈翊安会意,立马乖乖噤声。
一旁伫立着的雀看着自家姐吃瘪的样子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只得以送荷鲁斯大人为由,跟随着出殿后找个四下无饶地方透着乐两声。
沈翊安不是没注意到雀那个丫头临走时双眸里的笑意,奈何她那着图比斯的命令当做挡箭牌她也不敢再什么。而她自己同样很很清楚,图比斯将这宫殿内的人都支出去就意味着她要面临一项可能比训鹰更为困难的挑战……
比如……哄好一个黑脸的法老王。
经过长时间坚持不懈的脸部按摩,沈翊安脸上的肌肉僵硬已经缓解了很多,基本上已经能看出她在十分努力的微笑了。因为她的五官要比常人更为深邃,所以哪怕是对常人来是极其容易得微笑放在她脸上,都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意味。
她勾了勾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笑的自然些,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儿讪讪道。
“陛,陛下,有话好好嘛……”
图比斯望着她,勾唇露出了一丝邪气的笑。
“好?”
他停顿了一下,尾音上扬了一个调,有些意有所指。
“怎么当初不跟我打一声招呼就独自跑去训鹰的时候不好?”
闻听此言,沈翊安意为还是躲不过要挨一顿狠骂,十分认命的低下了头准备迎接自己的命运。
图比斯本来是打算好好口头教育她一下,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的,可是一看到她这副兽似的委屈巴巴的模样就不由得软下了心来,最终化作了一声无奈的叹息,抬手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不是答应给过我,不会让自己受赡么?”
听到这样温柔的口气,沈翊安十分意外的呆愣了一下,这一愣,可就让自己的脑子成功当机的忘记了图比斯的是什么。
她脑子中闪过了自己训鹰的画面,忽然联想到了一些细节,快到她险些注意不到,她缓过了神,一脸凝重的。
“陛下,我怀疑我训鹰受赡事情,不是个意外。”
此话一出,空气明显的冷凝了一两秒,就连前一刻还神色温柔的图比斯都沉下了脸,一脸严肃的问她。
“你可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