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不可,陛下,此宴还是为沥律国远道而来的客人设的洗尘宴,您这个身份尊贵的国君一走,会让这下边的人怎么想?我的脚不打紧,之前训练各种摔都忍过来了,这一点点的扭伤不碍事的。切莫不可因为我而失了礼数,怠慢了人家丹律国人。”
“可是”图比斯还想什么,却被沈翊安先一步打断。
“好啦,没有可是,难不成你想时候听到自这宫中传出的风言风语?想听别人我是妖妃么?”
图比斯怔了一下,想象了一下怀里的东西作为妖妃的情景,又是一个讨媳妇欢心的彩虹屁。
“妖妃又如何?我的娜菲尔赫自是比妖妃都要美千百倍的。”
在场的王公贵族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陛下与神女殿下间的亲昵,但也深知他们多情的君王四处留情惯了,权当是有情人间调情的打闹。就是苦了这刚被送来和亲的律察公主,风头尽数被这娜菲尔赫殿下抢去了不,从头到尾就是连他们陛下的一个眼神都没有得到。
许是觉得对人家有愧,底比斯的贵族们对于远道而来的丹律国人便更加的热情,称兄道弟的灌了怒哈奇一众随行的人不少酒。
可即便是如此,也不能消除律察公主对于娜菲尔赫的怒火,好在这位公主虽然骄横,但是也不会在如此重要的场合借题发挥试了失了礼数。对于前来敬酒的人还是客气的应下,但那双唯一没有被纱幔遮蔽的美目却是时不时的看向高台的方向,好像是下一刻便会冲上去将娜菲尔赫自图比斯的怀中拉出然后撕得粉碎。
又一个端着酒杯的人走了过来,律察的眼神还放置在图比斯那处没有收回,身体却先她一步起身举杯。
“律察公主,在我面前您可以随意些,不必装出一副强颜欢笑的样子。”
闻听此言,律察这才将视线投掷在了来饶身上,这才发现对方是一个身着白衣的女子。
她先前身在丹律的时候便对埃及的女人有了一定的了解,律察身为一国的公主,眼界自然是高的狠。在见识过了那位传中的神女殿下容貌的妖孽之处后,她也承认了对方的独到之处,她本以为在这底比斯除了娜菲尔赫,再无女人够的上她律察的审美,没想到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又碰到了一位美人。
面前的女子长得很美,却不同于那位神女的清冷高贵,而是腰若拂柳面色温润的类型。她的五官再第一次见面的人来看并不惊艳,看却是那种越看越舒服的类型,让人心生暖意,忍不住想要亲近。
律察眸光摇曳,心中却是怎么都高兴不起来,看着女子衣着的华贵程度,在看她入席时所坐的位置,便不难猜出她是宫中之人。既然是宫中之人,那最有可能的便会是西泽陛下的妃子。
得到了这个猜想,她不禁捏紧了手中的杯子,心中无论如何都高兴不起来。
呵,一个美若仙的娜菲尔赫都恨不得让她拆穿入腹了,如今再来一个姿色上衬女人,她律察的想要夺得陛下独宠的道路,还真是艰辛呢……
这底比斯王宫中,但还真是卧虎藏龙!
玛莲达在底比斯王宫蛰伏可七年之久,这学的最为透彻的一门功课,便是洞察人心,她一看律察神色有异就知道她是误会了,连忙给身旁的莉莉亚传递了一个眼色。
莉莉亚会意连忙清了清嗓子,“尊敬的律察公主殿下,在您面前的这位便是赫梯国的公主,也是先王的宠妃玛莲达殿下。”
听到这句话,律察的面色僵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先王的妃子……是什么意思?
玛莲达却是伸手轻轻覆上了律察举着杯子的柔荑,笑容温和道,“你不必对我有敌意,你我同是别国公主远嫁至此,我自然是明白你的难处的。因此啊,我一看你便觉得亲切呢。”
我确实是先王的妃子没错,先王也是念及当初我年纪尚便来了这王宫,给了我一个能在宫中活得容易些的身份罢了。我与西泽陛下一同长大,自是与他亲近些,因此先王故去时他才没有将我送去陪葬,而是留在了这宫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