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摩洛多的回信四两拨千斤的回避了他这个问题,并告诉他此时其实是他们的君王西泽陛下所谓,还告诉他要按兵不动,必要的时候……也可以出面帮着掳几个人,总之,尽量将事态闹大就对了!
若摩洛多让他动手抢人处理掉那些外国女人是怕威胁到他们献给陛下那个女饶地位这一点,他可以理解。那西泽自己暗地里动手掳人,并让那些女人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他是想金屋藏娇?又或者……他已经开始怀疑起了他哈迪满?
想到后者这个可能性,哈迪满不禁捏起酒杯猛干了一口葡萄酒,好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泰然自若些。
主位上的图比斯注意到了他这一点的举动,桃花眸移到了他的身上,肆意打量着,唇边带笑。
“哈迪满伯爵今日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坐在那里喝闷酒?既有如此雅兴,也应该是敞亮的对饮,好将我们来自丹律的怒哈奇王爵,陪到尽兴才是。”
哈迪满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后斟满了葡萄酒迅速起身,冲着王位上狼吞虎咽的怒哈奇笑道,“西泽陛下所言极是,王爵殿下初来我底比斯,切不可怠慢了,那便有我先行敬殿下一杯吧!”
原本吃的正起劲儿的怒哈奇一看有人敬酒,连忙抹了抹嘴上的油,挺着肥嘟嘟的身子站了起来,也端起了酒杯。看着哈迪满仰头一饮而尽后,也大口大口的将杯中的酒吞了下去。
“好!”图比斯高喝了一声,拍了拍怒哈奇的肩膀道,“怒哈奇王爵不愧是性情中人,果真豪爽至极!”
怒哈奇憨憨一笑,也跟着客道了两句,“西泽陛下客气了,要豪爽也应该是这位……呃,哈迪满伯爵大人才是!大饶酒量可真是令我怒哈奇佩服啊。”
哈迪满微笑着举杯含颌,图比斯也觉得很有面子,拿着杯子十分慵懒道,“是大人谬赞了。”
怒哈奇又吃了些菜品,故而看到一旁同行的使臣在一个劲儿给他使眼色,才想起来这次来到这里的任务。
他再次扶着桌子撑起了自己圆鼓鼓的身子,鞠躬行礼道,“尊敬的西泽陛下,素来听闻您的丰功伟业、无所不能,令我等远在千里之外的蛮族钦佩不已。所以今日,我等代表丹律国远道而来,一是想让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更进一步,二是带来了我们费尽心思搜罗的两件礼物,还望西泽陛下……可以笑纳。”
图比斯弯了弯桃花眸,刚饮过酒的薄唇带着点葡萄酒特有的红色,显得极为妖孽肆意。几滴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滴落到了锁骨处,就听的他启唇幽幽的。
“既然贵国有如此心意,那便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