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比斯依着她照做,忽然感觉到一条冰凉的触感在穿过他双手的缝隙贴着肌肤来回游移,蹙着眉疑惑道,“你这是……在绑本王?”
沈翊安听着他的语气,手上的捆绑的动作不由得快了几分,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怕他此时不悦令她功亏一篑,连忙开口安抚道,“啊……这,这也是特殊体验的项目之一嘛……”
图比斯听她这么,倒是也没再多问,老老实实的重新躺了回去。
眼罩戴好了,双手也捆解释了,沈翊安这才算是真正的可以松出了一口气。屋内的烛火幽燃,她坐在床角处,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在烛火的映射下不经意间露出的蜜色肌肤,以及若隐若现的腹肌,脑袋晕乎乎的,脸颊也不自觉的烫了几分。
察觉到自己的思绪旖旎,沈翊安赶紧伸手拍了拍脸,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冷静点儿,沈翊安!你现在可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事!你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事情?被一个种马的颜值所蛊惑?!
她又抬眼看了一眼图比斯,屋内的烛火在他俊美的五官上投下一片阴影,让人忽明忽暗的看不真切,可仅凭着那脸部刚毅的线条轮廓,都不难想到他的那张脸该是何等的绝色。
虽是个种马,但是不的不承认这种马的颜值和身材都是好的没话的嘛……
沈翊安还有意思面对着被“五花大绑”处理好聊图比斯想入非非,后者却在长时间的沉寂与等待之后有些不乐意了,不悦的催促起来。
“娜菲尔赫,你在干什么?怎么还不开始?”
沈翊安听着她的呼唤换回了神智,蹑手蹑脚的下了床一步步的朝着门口摸索而去,还不忘安抚他的情绪,“陛下,您等待一下嘛,马上就好了。”
图比斯是何等的聪明,他早就在床垫上的重量减轻的一瞬间就预感到沈翊安已经下了床,此时一听她话的声音离自己有些远,便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一联想到方才她一系列的所作所为,以及推三阻四的态度,他图比斯要是再想不出这个东西打得是什么算盘,可就真不配做这埃及的帝王了。
他勾唇一笑,想到她对自己做的事情也不恼,更不着急抓她,而是干脆坐起了身,朝着她的方向心里默数起来。他虽然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但他有预感,这个东西很快就会折回来的。
另一边,安抚过图比斯的沈翊安听到他没声了,以为是又一次被自己糊弄过去了,心里不由得有些窃喜,丝毫不知道某人已经坐起了身子并且已经将她的那点心思摸了个十成十。
看好不容易悄悄的挪到了寝殿的大门前,看着近在咫尺的出口大喜过望,上前抓住了门把手就要拉开走出去。
虽然知道图比斯可能会生气,更有可能会治她的罪,但那都是后事了嘛,管他怎么样呢,先将眼前的侍寝糊弄过去了再!
她这样想着,不自觉的勾了勾唇角,再一拉门把手,下一刻,她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
她瞪大了眼睛,不死心的又拉了拉,可那两扇紧闭着的大门依旧纹丝未动。
她这才反应了过来,为何一向强势的图比斯这一次任由着她胡闹。
敢情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她有些气不过,扭头就要找床上的男人理论,忽然就感受到一股清冷的夜风从窗口吹了进来,就这么轻轻的一刮,竟然就将阿布勒等人为了营造气氛点燃的烛火,都尽数吹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