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需要记住,她是我的妻子就好了。”
语毕,他眼神坚毅,一步一步走进了遮蔽日的森林之中,女人坐在车上目送着他,直到他的身影在森林的深处消失。
“安安?安安!快醒醒!”
神识内传来白焦急的呼唤,沈翊安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就发现自己的四支被禁锢着,呈大字状躺在了一张冰冷的手术台上。
白看她睁开了眼,简直都要喜极而泣了,“我的祖宗,你可算是醒了,你都不知道刚才要吓死我了!我都来不及给你喂颗丹药,你就被那个大坏蛋给撂倒了。还好他给你注射的只是液体乙醚,要不然的话,恐怕你的灵魂现在已经重归流川的虚无之中了。”
沈翊安动了动被固定在身体两侧的手臂,发现手臂被困的紧紧的跟本没有挣脱的余地便放弃了。她转着头张望了一圈,发现自己还是身处于那个巨大的地下室内,而且目前空无一人,有些担心之前见到的那个被绑的女人,“白,这是怎么回事儿?那个女人呢?”
白语重心长道,“哎呦放心吧,那个女人没事儿,虽然不知道那个大变态又在搞什么花样,到他确确实实已经把那个女人放走了。还有你啊,与其有心思担心别人,还是先想想自己怎么脱困吧。”
沈翊安听到女人获救的消息倒是很高兴,她不像白那样愁眉苦脸的,反而觉得只有女人获救了,她才可以在剩下的机会里伺机逃跑。
虽然因为又一次大意被暗算,但既然人质已经安全了,对她而言,终归是好事。
正这样想着,耳边就突然穿来了一阵穿着皮鞋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站定了她身侧。
薛崇阳这次倒是没有带口罩,将真容大大方方的展示了出来,微笑的直视着沈翊安的怒容。
“你醒了。”
沈翊安看着他的脸错愕了片刻,随后便是滔的怒意,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是你?我早该想到你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残害那么多无辜的生命!”
薛崇阳看着她愤怒的笑脸欢快的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让他感到有意思的事情一般,而后又收敛了笑意,轻巧的道,“不不不,你误会我了,那些人是我杀的没错,可我不是在残害她们,而是在为她们的脸……”
他唇边的弧度刚刚好,一字一句道。
“艺术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