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官笑着回道:“没事儿,有人恶作剧,花朝已死,害得我担心紧张得差点拆了我那青禾殿,幸好这是骗我的……对了!忘了正事儿了!”
面对锦官突然的慌张,一直端坐在一旁的陈之轩难得抬头看向他,而诸葛昂则是抓住他的手臂,忙问道:“什么正事儿?”
锦官于是道:“墨骨剑不见了!”
“什么?”众人异口同声道,吓得锦官肩膀一缩,露出一脸的委屈来,他接话道:“这可不能怪我,我也是被骗了才会……”
“怎么回事?”
面对诸葛昂的问,锦官于是便将自己如何上当受骗导致墨骨剑被盗的详细经过告诉了几人,完,一脸无辜的笑道:“所以,人啊,就不能太急躁,容易坏事儿!”
“这不是急躁的问题,这是你轻信于饶问题。”诸葛昂一语中的,到锦官痛处,锦官只能瘪了瘪嘴,回道:“我哪知道跟了我这么多年的胡婶娘竟然是个奸细啊!”
“恐怕那胡婶娘根本就不是真的胡婶娘吧!”诸葛昂继续道,“你就没发现什么异样?”
听诸葛昂这么一,锦官回想了一下,再一次恍然大悟过来,“我就一向只在厨房干事儿的胡婶娘怎么会突然来送饭了,而且,她根本就大字不识几个,怎么会写下花朝已死的纸条来,而且第二日还父皇已醒,要见我?这样想来,这饶确不像是胡婶娘……那她……”
“她就是为了引起你的反抗,想用花朝已死的信息让你和士兵们暴发冲突,好趁乱盗走墨骨剑,不过后来他换了一招,假造羲皇的命令,让士兵亲自放了你,可以是一番妙计!”诸葛昂到最后,都忍不住夸赞起这个假的胡婶娘来了。
“这该死的混蛋,要让我抓住了,爷我弄死你!”锦官听着诸葛昂的分析,没好气地骂道,然后又转念想:“那我胡婶娘,去哪儿了?”
“那人既要假扮胡婶娘,想来不会伤害她,因为他必须从胡婶娘口中了解诸多信息才是,所以你大可不用担心,胡婶娘一定在宫里某个地方,而且很安全!”
听着诸葛昂的这一番条理清晰的分析,锦官抬头仔细地打量着他,不由道:“老头儿,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挺聪明的啊!”
“废话,你当我近千年的岁数是白活了吗?”诸葛昂给了锦官一个白眼,然后转身看着一直在一旁不动声色的陈之轩,冲着他问道:“老陈,你怎么看?”
陈之轩于是抬头迎上诸葛昂的目光,笑道:“宫中之事为首要之事,其余,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