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在闹不和,那事不能做!”顾相思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声音很坚定。
“那就先不闹。”某男人很没有原则。
等他又要靠近的时候,顾相思又将人推开,眯着眼看他,“先问清楚,你给我吃的是什么东西。”
“药。”
“什么药……”
后边的话终究问不出来了,男人哪还有耐心在这个时候给她解释,直接吞下了顾相思后边要说的话,将人拐到了包厢的榻上。
情动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最后顾相思体内的药性发作,她挨不住困,傅凉才听了她的求饶放人,果然他一停下,女孩立刻就累极的睡了过去。
傅凉目光深深的落在女孩的脸上,她睡的酣然,唇瓣微肿,脖颈以下吻痕明显,一幅被欺负狠的模样。
给她穿好衣服,傅凉又坐了一会儿才起身离开。
拍卖会已经进行一大半。
傅凉直接踹开了走廊尽头一间包厢的门,凤眸掠过来视线,目光落在傅凉身上,几秒后偏头示意冷冷盯着他的人出去。
“少主,他……”
“我的话都不听了?”男人唇边笑意未收,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人只得点头。
离开。
“你不该接近她。”傅凉冷眼扫向对面的男人。
“这就好笑了,我和相思一见如故,正常交往,你也要管,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男人笑得散漫,凤眸藏着危险。
“你若心里还有我这个大哥一分就不要接近她。”
“傅凉。”男人倏然握紧了手,一抹冷笑爬上唇角,带着嘲讽,“别在我面前摆这副姿态,你不配。”
“傅煊!”
傅凉轻皱了皱眉,走到窗边站立,身影修长,夹杂着警告的嗓音传过来,“你认贼作父这事先欠着,但是接近她这事我不管你是无心还是故意都趁早给我歇了心思。”
傅煊张了张嘴,半晌后冷哼一声,“我又不会伤那个女人。”
“但那个人会。”傅凉转身,看向自己的弟弟,“他的势力近日已经涌入了京城,你和相思接触是在告诉他什么你不知道吗?是,你可能不会告诉她,但你身边的人呢,你能保证可信?”
他让顾相思离开他身边,一方面是知道她蛊毒第二次发作,靠近他就会疼,另一方面就是为了防着那个人。
十五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不能发生在他的相思身上。
傅煊别过脸,嘴还是很硬,“那个女人管着国探所呢,身边本就危险无数,还怕我父亲吗?”
听到傅煊称呼那个人为父亲傅凉就烦,认贼作父的狗崽子,恨不得直接踢他一脚。
“这不是一码事。”傅凉没空听他在这瞎掰扯,冷笑一声,“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和她接触,我打断你的腿。”
“那要是那个女人自己凑过来呢?”
傅凉淡淡的睨他一眼,目光不着痕迹的扫过他的腿,“你大可以试试?”
他离开。
外边的人进来。
因为包厢门极其隔音,所以那个人并不知道两个人说了什么,他看向傅煊,“少主。”
傅煊凤眸凉凉的落在他身上,貌似含情,却更令那人心惊胆颤,他压低了头,更是恭敬。
“父亲还有多久到京城?”
“回少主,主子忙完手中的事就会立刻来,届时,进来的势力已经扎稳了脚跟。”
傅煊冷笑。
都在人家眼皮子底下了,还扎稳脚跟!
傅凉回到包厢时,顾相思还在睡,他将人打横抱起,走内部通道去了停车场,将女孩小心的放在后座上。
打通司夺的电话。
“你带着他在门口等我,我一会过去。”
“知道了。”
办公室里,司夺挂了电话,喊了一声和傅凌一起玩的司鸢歌,“他爹来了,我送他下去。”
司鸢歌牵着傅凌过来,看了他的手机一眼,“你认识顾小姐的先生?”手机号码都有。
“认识!”怎么不认识。
司夺朝傅凌招手,司鸢歌迟疑了一下,“还是等顾小姐回来吧。”她不太放心。
司夺看她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人家夫妻俩好不容易和好了,在下面等着呢,不能让人久等。”
“司姐姐,你放心吧,我下次还会来看你的。”
傅凌都这样说了,司鸢歌没有再阻拦,而司夺听到这个称呼,心又累了一遍。
带着人出了办公室,司夺就开始对小家伙就称呼这个问题开始商量,“你看,要不咱选个好日子把你叫你婶婶的称呼改一改?”
明明以后他和小歌儿是夫妻,被这臭小子一个喊姐姐,一个喊叔叔,这像话吗?
“不要。”傅凌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要?”
“因为不想。”语气特傲然。
“……”
兔崽子!
商谈无果。
司夺带着傅凌出了地狱的门,傅凉的车就停在门口,他示意司夺将人抱到前边来,司夺从车窗玻璃处往后座看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了然。
“你们这是……出远门?”司夺看了一眼车上准备的东西,好奇的问了一句。
“离开京城几天。”
让傅凌坐好,傅凉才看向车外的司夺,“走了。”
“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