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为女人,顾相思觉得自己是过于情绪化了,等从情绪里走出来后,又不好意思见人,闷声提条件,“你以后都不能欺负我。”
“好。”
“你以后也不准限制我开车。”
“好。”
“你以后不准限制我吃冰激凌。”
“……好。”
“你以后不能不经我允许和我做今这事。”
“……不好。”
顾相思推开他,自己端过来碗,像一只受委屈的袋鼠似的的扒拉着喝粥。
傅凉摸摸她的头,面色平静,“除了最后一件事别的都好商量,喝完了粥再去休息一会儿,晚上带你出去。”
“不、去。”
她也是有脾气的。
傅凉:“听话。”
“……哦。”
下午四点,顾相思提前醒过来,关了定的六点半的闹钟,出房门,傅凉这会没在,她拿着车钥匙开车去见了何佑。
“你怎么过来了?”
高档区门口,何佑接到电话后下来,让保安放了行,拉开顾相思的车门坐上去。
“我现在也无事。”
开车到楼下,停下,傅凉给她发消息,问她去哪了,顾相思给他回了一下,将手机放在了上衣口袋里。
推开门,下车。
“沈夜呢?”
“你跟我过来吧。”何佑转身,带着顾相思上楼,“从昨开始他就一直将自己锁在房间里,我敲门也不开,早饭和午饭都没有吃,”
“房间里有声音吗?”
“没樱”
顾相思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他不像是那么安静的人。”
她很了解沈夜,时候的经历让他比一般人都心思敏感,但他表面上又是一幅不在意的模样。
已经忍受太久的痛苦,时候差点被性侵,又被殴打着长大,父亲去世,他有太多的不幸,沈月的死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沈月到底是半年前就死了还是昨晚刚死这个问题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沈月已经死了。
进到房子里,何佑立刻去找备用钥匙,但因为这房子他也不经常住,一时半会根本就找不到,顾相思直接踹开了房门。
里面床上躺着一个少年,眼睛紧闭,房间里很乱,顾相思走过去,一眼就看出来沈夜发了高烧。
何佑进来。
手贴在他的额头上,眉拧成了一条线,立刻将人扶起来,“送他去医院。”
下了楼,何佑和沈夜坐在车后座,顾相思一路无刹车。
安排好病房,还有住院一系列手续后,已到下午六点,输液后,沈夜的烧降了下来,虽然人一直没醒,何佑紧绷的神经却是一松。
六点半,傅凉过来医院。
因为担心沈夜的身体情况,顾相思去了医生办公室和医生讨论病情,病房里只有何佑在守着。
“昨晚的事多谢了。”
何佑指的是傅凉让傅伯和傅仲过来帮忙处理那些黑衣饶事。
“应该的。”
何佑笑笑,也没再继续提,客气话多了徒增生分。
“你和相思领证这事,我也是才听她的,起来还没有正式恭喜你们,想好什么时候办婚礼了吗?”
傅凉将他看作顾相思的娘家人,对方和他的妻子又是朋友,到这些事,他自然也是乐意提的。
“婚礼还在筹备,领证的时候是急零,也没通知什么人,这方面亏了她,该补的都会补上。”
何佑点头。
顾相思进来,看到傅凉出现在这还有点惊讶,想起正事才看向何佑,“先让他住几院吧,以免再有什么突发情况。”
“好。”
顾相思和傅凉俩人没留太久,就从医院里出来了,傅凉开了车过来,顾相思自然不会再去开她自己的车,直接将钥匙给了别人,让对方帮她开走。
上了车,顾相思扣好安全带。
“给。”
“什么?”
顾相思接过去,翻开看,结果最上面两个字就给她整懵了。
婚书??
什么鬼!!!
“昨夜,你睡着的时候,我写的。”
顾相思眉头突然跳了一下,她捂着脸,有些无力。
“名字,名字呢?我自己的不是我签的吧。”
她将婚书展开,一看到底,最下面并排的两个名字好好的在那,但她并没有什么印象。
“哦,我觉得夫人那一栏,也得签上名字,所以,我握着你的手写的,”
“特么的……你就不会叫醒我。”
“我叫了,你,你很累,而且我怕我喊醒你,你会更累。”
男饶声音有些委屈。
日了狗了,傅凉这个狗男人!
“那你就不能等到第二。”
“我当时就想看到。”男人比较固执。
“你!你当时怎么不去死!!”
“想的,死,”傅凉看她,“在你身上。”
“……”
“而且,第二你好像也没有时间,就连婚书都是在这个时候才看到。”
“……”
顾相思只觉得自己额头突跳。
这怪她!
……
“相思……相思……”
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叫的是她的名字,但是,是谁在叫她呢?
顾相思思绪渐渐回笼,沉重的眼皮费力睁开,才看清眼前的男人,还没亮,周围有火把,嘈嘈杂杂的一群人,但那打扮又不像是文明社会的人。
上身裸着,下半身用树叶做遮挡,嘴里着蹩脚的汉语,传进她的耳朵里,让她又一阵的头疼。
“傅凉。”软软的声音。
“乖,别怕。”傅凉见人总算醒了,“是不是又做梦了?”
“嗯。”顾相思有些有气无力的,更多的是困。
做梦的时候大脑并没有休息,也在活动,所以顾相思相当于并没有睡。
下一秒,她的眼睛猛地睁开。
靠!
野人!